“不必了。”吴铭的声音里透出一些威厉,“如果连精神都无法集中,这功还有什么可练的?你回去睡大觉吧!”

“义父恕罪……”月奴小声的求饶,很是有些理亏与自责。

薛绍有点好奇的停住了脚步。

“说,你最近两天为何部是心神不宁?”吴铭问道。

月奴犹豫了片刻,小声的道:“公子,要大婚了。”

“这关你什么事?”

“……”月奴再度沉默了片刻,迟疑的道,“公子大婚就将成为驸马,从此搬过去与太平公主一起住。月奴不知……何去何从!”

“这不是你的心里话。”吴铭轻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

薛绍摇了摇头略微一笑,月奴的心思一向简单到执拗,她还能想什么呢?

“大师可在?”薛绍故意高声响道。

吴铭连忙从禅房走了出来,对薛绍抱拳而拜,“不知公子驾到,有失远迎。”

月奴也连忙迎了出来,“拜见公子!”

“都是自己人,就不用拜来拜去的这么客气了。”薛绍笑了一笑走过去,“我听仆人说你父女二人在此练功,不知是何门绝技?”

“公子有兴趣,不妨入内一观。”吴铭倒是大方,“请!”

“好。”薛绍也不客气,脱了鞋走进了吴铭的禅房。

房间不大干净到一尘不染,书剑与酒棋共处一室正中高悬一个“禅”字,居然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公子请看。”吴铭朝桌几上一指,一个木盆当中散落着一堆绿豆,“贫僧在教月奴苦练,眼力!”

“眼力?如何练?”薛绍挺好奇。

“月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