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现在说啊。

殿内氛围一度僵滞。

冯太医许久没有回答,晋望耐心耗尽,淡声吩咐:“拖下去,杖责五十,打完再说。”

“别!”叶舒忽然开口,“是我想让太医帮我配药!”

晋望低下头,问:“什么药?”

察觉到对方投下的目光,叶舒吞咽一下,艰难道:“这药是……是给陛下吃的。”

晋望:“?”

冯太医:“???”

屋内所有视线霎时都凝聚到叶舒身上,叶舒硬着头皮道:“陛下好长时间……没有碰过臣,臣心难耐,只能出此下策…… ”

“……”

晋望怔住了。

跟着他回寝宫的一众侍从也都惊呆了。

听闻陛下每日都召寝皇妃,养心殿内夜夜笙歌,怎么会没碰过?还需要服药来医治?

难不成,陛下其实有……那方面的隐疾?

将皇妃安排住进养心殿,也是为了不让此事传出去?

冯太医脸上神情同样一片空白。

还……还能这么解释?

真不愧是叶相。

一片静默,晋望率先回过神来。

坤君孕后需求极盛,可他这两个月都不曾与此人真正亲近,此人日夜忍耐,终于忍不住询问太医。

冯太医有晋望命令在身,不敢将怀孕的事说出来,只得勉强隐瞒,将事情说成这样。

这也不能责怪他。

晋望低头看向叶舒。

后者小心翼翼地抓着他的衣服,眼神里带着些委屈,一副被他吓坏了的模样。

晋望被他这眼神一看,心头顿时软得不成样子,恍惚脱口而出:“……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