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这狗皇帝现在不过把他当成泄欲之用。

一个乖巧的用具,的确不能做多余的事。

“不能。”见叶舒乖顺下来,晋望的神情果真缓和了些,“不这样你不会长记性。不仅如此,孤还要罚你。”

叶舒问:“怎么罚?”

晋望垂眸不语。

青年脸色还有些苍白,方才仓促一握的双手也冰得透骨,皆是体弱之象。

晋望思索片刻,从桌上抽出一本簿册扔到叶舒怀里,话里藏不住的嫌弃:“孤倒是想罚,这宫中刑罚上百,你自己挑挑你这破身子受得住哪样?”

叶舒翻开册子认真看了几页,遗憾摇头:“好像是没有。”

这具身体底子不好,叶舒又怕疼怕得要死,晋望要是对他动刑,还真容易闹出人命。

而晋望从来不希望他死。

晋望笑起来:“这么说来,孤还真没法罚你?”

叶舒试探:“那不然……继续欠着?”

晋望不置可否:“这也欠,那也欠,你欠孤的东西可越来越多了。”

“可不欠有什么办法呢。”叶舒声音温软,“要是把臣打死了,谁来服侍陛下呀?”

晋望一时语塞。

少顷,他笑着抬起手,指腹在叶舒唇边轻轻摩挲:“你这张嘴啊,甜得着实令孤喜欢。”

通常此人这么说,也就是已经原谅了他。

叶舒心里暗喜,正欲开口,只听晋望又道:“只是不知,口侍功夫如何。”

“……”

“???”

口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