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被林海文的利落给噎了一下。

“咳咳,其实吧,我已经烧出来了一些。”凌鸣犹犹豫豫的,眼光闪闪躲躲的,眉毛扭扭曲曲的。

林海文瞧着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那么,能说说为啥你都没告诉我呢?”

“……你别笑的这么慈祥,好不好?”

“那我要咧开血盆大口才对么?”

凌鸣又被噎了一下,他瞅了瞅林海文,觉得林海文很有钱,应该不会有特别大的对钱的执念才对,说不定,能够支持他的想法呢。

“其实也没有什么,那些词,真的特别特别的好,特别特别的美。”

“嗯。”

“然后呢,我之前不是说想要办一个陶瓷博物馆么?”

“嗯。”

“所以。”凌鸣顿了顿,给刽子手马上要一刀砍下来的样子似的,巴拉巴拉地说完了:“我就想办个综合陶瓷博物馆,无论如何我们也是比不上皇城博物馆跟那么些国家博物馆的,不如我们就办一个钧窑博物馆吧,把最精品的钧窑给展出来。我保证,钧窑一定会让所有人着迷的。”

林海文看着凌鸣一脸狂热的样子,眯了眯眼睛:“现代烧出来的的东西,有人看?他们不会自己买?”

凌鸣欲言又止,两个眼珠子使劲儿地瞪啊,试图让林海文领悟他的意思。

林海文真领悟了。

“你想要烧大师瓷?控制产量?还想要把我的黑龙潭画室给拿回去办博物馆?噢,可能你办博物馆的钱还不够,要我出?”林海文一点灵光指引,把凌鸣内心深处的龌龊思想给猜了个明明白白。

凌鸣咽了一口口水。

艰难地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