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归:“那嫁妆的事情呢?我收集的资料显示,你妈洪烈士当年把家财都献给,难道不是这样吗?”

姜丹红:“大部分的家财是献出去了,不过不是全部,她给我和我弟留下了一部分的嫁妆,里面有不少首饰和金条,她担心她和我爸要是出了事情,这些钱能保证我们以后衣食无忧。”

却不想成了他们的催命符。

她记得当时金条有不少,可后来再也没看到过,她曾经问过大伯父,可对方说她记错了,家里哪里有金条。

后来为了不让她出去外面乱说,他们就把她关起来,还不给她饭吃,后来她被饿怕了,就再也不敢说金条的事情。

温如归闻言,眉头蹙成结:“姜同志,如果后面需要你出面举报姜华荣,你愿意吗?”

姜华荣比他想象中还要丧尽天良,简直罄竹难书!

姜丹红激动得双手颤抖,脸上洋溢着诡异的兴奋:“你们真的要举报姜华荣吗?”

温如归点头:“是的!”

姜丹红仰头笑了起来,笑到后面眼泪都流下来:“太好了,老天终于开眼了!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这一天!”

她爸妈死了,弟弟也死了,嫁妆没了,别人以为她伯父是个大善人,把她当亲闺女来养着,只有她知道,那就是个畜生。

可她不能说,因为没有人相信她,而且她要是敢出去“胡说八道”,说不定她很快就要步她弟弟的后尘。

这些年她忍着,装乖扮呆,可他们还是不放过她!

十六岁就把她送到生产大队来,对外还说是她自愿下乡接受中贫农再教育,她有苦说不出。

第二年她被人推下河,大队长的儿子正好经过救了她,她因为没了清白被迫嫁给对方,之后又被强迫生了两个儿子。

他们限制她的自由,从来

不让她踏出生产大队一步,她恶心他们一家恶心得要死,在生了两个儿子后,便搬回去知青点住。

温如归听到后面,手背青筋都露出来了:“这事情我要跟我朋友商量一下,姜同志不用担心,我朋友是刑侦队的大队长,他绝对可以信任。”

姜丹红看了那头的朴建义一眼,这次没再出声。

温如归见状,走过去和朴建义说了这事。

朴建义义愤填膺一拳砸在一棵梧桐树上,恨声道:“他妈的,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畜生,不,说他是畜生还侮辱了畜生两个字,他就是禽兽不如!”

温如归:“红星的生产大队长应该跟姜华荣是一伙的,我们这次过来暴露了痕迹,姜同志留在这里只怕会很危险。”

朴建义道:“你说得对,我们必须带她走!”

可他们只有两个人,穷山恶水出刁民,如果他们硬着来,只怕他们两个都有可能出不去。

温如归道:“我们得出去向外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