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头驴, 它是一个女人的坐骑,在它第一次把女人从背上摔下来时, 女人只对它数了个一, 并未对它作出处罚。

第二次它又把女人摔到地上,女人对它数了个二, 还是没有处罚,这头驴便彻底放松了警惕,第三次把女人摔到地上时,女人拿出□□解决了它。

陶语在听到这个故事时,是完当做笑话听的, 但是来到大佬的精神世界后,便无法把这个故事当笑话了。她像原故事中的丈夫一样,时刻警醒自己, 不要成为□□下那头驴。

可惜人百密终会有一疏,即便她处处小心, 也架不住自己偶尔脑抽,她到最后都不明白,自己在咬岳临泽时,到底在想什么?

在办公桌上的东西被尽数扫到地上时, 她被按倒在了办公桌上, 当岳临泽咬在她锁骨上时, 她迷迷糊糊的想, 如果今天带糖来了就好了……

窗外突然下起了雨, 楼与楼之间的角落里, 一株小小的绿芽在雨中摇晃,雨露落在叶子上,打了个旋儿渐渐浸入芽心。

雨下着下着,突然刮起风来,小草无力的接受风雨侵袭,偶尔撑起叶子反抗,又很快被风雨镇压。

雨时而大时而小,就是不见停,雨水将地面湿透,处处可见积水。

不知下了多久,雨终于停了下来,太阳慢慢从云彩中露出脸来。

陶语贴身穿了件岳临泽的衬衣,在对方身上刚刚好的衣服,到她身上却成了睡裙一样的存在。她光着腿的倚在沙发上,眉宇间虽俱是疲惫,眼睛却泛着微弱的水光,脸色也红扑扑的,神态比平时多了一丝媚意。

她懒洋洋的看着正在收拾桌子的岳临泽,半晌提醒道:“地毯上的血迹,麻烦清理一下。”刚才因为她觉得桌子太硬,岳临泽就丧心病狂的直接把她拖到了地毯上,结果就在上面留下了不好打理的污渍。

岳临泽闻言顿了一下,目光转向地面上那摊血迹,眼眸再次暗了下来。他默默看向陶语评估一下,确定她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便压下了心中的火。

陶语心里这会儿是憋着气的,任她怎么想也没想到,岳临泽竟然会因她的一次挑衅,就不分场合的直接办了她。想到刚才极尽亲密的□□,陶语一阵恍惚。

她竟然真的和自己的病人发生关系了,虽然严格来说,这个副人格并不能算作一个完整的人,主人格也不会有这一部分记忆,但她到底是违背了准则的。

“在想什么?”岳临泽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面前。

陶语仰起脸看了他一眼:“你过来干嘛,还不快去把地毯清理了。”也是托这场□□的福,岳临泽在中途换姿势的时候,因为觉得不方便,所以混乱中将两个人手上的手铐解开了。

“我去找助理。”岳临泽淡淡道。

陶语震惊的瞪大眼睛:“你要让他们来处理这些东西?不可以!”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就不会觉得害羞吗?

她的脸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余韵未尽,此刻如桃花一般艳丽,只一眼便让人无法移开目光。

岳临泽扫了她一眼,勾起唇角道:“放心,不会让他们进来。”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准来看。

陶语自然不知道,岳临泽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不限男女都是敌人的时候,闻言只是稍稍放下心来:“那你出去做什么?”

“拿点东西,很快就进来。”岳临泽说完,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便离开了。

她情不自禁的用手摸了摸岳临泽亲过的地方,只觉得额头上被他碰触过的那块皮肤,不停的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