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赵导师摇头,“我的老宅子没动,那宅子也就能观赏观赏,真的住进去人,可不是个好事儿。”

阴湿得很。

“格局上没有问题,只不过院门前那棵树得砍掉。”

文泽才指着前方院子门口冒出树头的松树。

“那树有些年头了,我修房子的时候看着年份大,砍了觉得可惜,所以没动它,这门前不能有树吗?”

文泽才点头,“古人说,门前有树,家里的男人容易到处奔波,一年来下也没什么时间回家看看,很容易客死他乡,且家中口舌纷争严重,不是个好兆头。”

赵导师的媳妇立马道,“砍!下午就把它砍了,连根都别留!”

这话把赵导师吓一跳,他看向自家媳妇,“你啊,这么担心我?”

这话把他媳妇臊到了,对方瞪了他一眼后便离开了。

“赵导师找我不会只有这个事儿这么简单吧”

文泽才的话让赵导师清咳一声,“还真不是,我有个朋友,得了怪病,可又不像是病,所以想找你看看。”

一旁的赵大飞嘴角微抽,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家师傅都快成行脚大夫了。

找他的尽是些看怪病的。

“什么病?”

文泽才刚问出口,就见赵导师抬起手掩盖住嘴,别扭而低声的说道,“不举。”

文泽才看过医生了吗?”

他不是大夫,这方面找他也没用。

“找过了,”一见文泽才的表情,对方便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赶忙又道,“如果光是那样就算了,他那东西越来越小,现在就剩两颗蛋了!”

赵大飞和文泽才

这对男人而言,即使是听,也不由得夹/紧双腿。

不管能不能看出名堂,文泽才看在赵导师这个面子上,还是表示一起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