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在念高二,和他爹张老三不一样,张风比较像他娘,脸蛋红红的,身材消瘦,家里的事儿张老三没告诉他,他之前也不知道,都是今儿张老三带他回来时才说了一遍。

受教育的张风对文泽才的手段十分怀疑,但是他并没有当面指出,而是等文泽才他们休息后,才拉着张老三道,“爹,我们再找个大点的医院吧,说不定是之前那家医院医术不行,所以没看出奶得了什么病。”

“哎哟我的傻孩子,”张老三使劲儿揉了一把张风的脑袋,语气里全是对文泽才的尊崇,“人家文大师可是有本事的,你别乱说话,我知道你念书多,但是文大师也不是没有文化的,人家可考上了聊城大学呢!”

张风一愣,“聊城大学?那他怎么没去上课?”

而且胳膊还挂在胸前,一副骗人后被打似的模样。

“因为文大师太聪明了,所以他不用去学校呆很久,”其实张老三对文泽才不上课这点也不清楚,不过听老巷口的人传的那些应该是好事。

张风觉得自己的爹娘都被文泽才忽悠了,但是他深知自己现在就是说再多,家人也不会信自己,只能暗暗下定决心,等文泽才他们露出马脚时,自己一定要阻止对方。

第二天中午,张婆婆缓缓睁开眼睛,自己小孙子的大脸凑在她的面前,张婆婆先是一愣,随即满是惊讶地撑起身体,“咋回来了?今天不是星期啊?”

她也不懂为啥学校放假还取名儿,但是并不耽搁她记住星期这两个字。

张风见她眼神清明,说话也和以前那般和颜悦色,一点也不像爹娘说的那般狂躁不讲理,顿时声音柔和的回着,“学校这几天在收拾教室,准备腾出来给初升高的学生考试。”

“考试啊,”张婆婆哦了一声,她捧住张风的脸,心疼道,“才多久没见,你怎么瘦了?”

“奶,我好着呢,您才是瘦了。”

张风将张婆婆的碎头发拨到一旁,然后回头叫道,“娘,过来看看我奶,她好着呢。”

说这话时,张风还故意看了眼文泽才。

可张婆婆一听他叫娘,顿时脸色发沉,收回手怒道,“你也偏心你那娘!你小时候可是我带大的!和你爹一样就是个白眼狼!”

说完,就一脚将张风从床边踢开,然后左右寻找自己的锤子,张风傻了,文泽才一把将他拉开,在张婆婆回过头时将银针×进昨天的位置。

张婆婆顿时安静了。

“你对我奶做了什么?!”

张风一脸着急,那么长的银针×进人的身体,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