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死死地别过头,就是不让他瞧,至于文泽勇现在脑子一团浆糊,压根不知道怎么办,明明昨天晚上还觉得是很好的计策,用不孝子三个字压死文泽才,怎么今儿来了这里都变得不是味儿了!

“是他。”

杂货铺老板一脸肯定的点头。

文父怒了,“我什么时候去过你那杂货铺!我身上连钱都没有,我去杂货铺干什么!”

“你是没进我杂货铺,你今天也和昨天很不一样,”老板点头,“但是你这招风耳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说完,他又看向围观的人,“我还觉得文大师走了后,他对着文大师的背影吐了口唾沫,还骂了娘呢,当时我就觉得纳闷,文大师多好的人啊,怎么会惹上一个这么不讲理的老头儿呢!”

“你血口喷人!”

文父大骂道,他指着杂货铺老板和赵大飞两人,“你们都是文泽才的同伙!我知道了,你们就是想要把我往死里整是不是?!好啊,我今儿就撞死在你们铺子门口,让大伙儿见证我的清白!”

说着便梗着脖子一脸怒气地往赵大飞身后的门撞过去,秦勇眼疾手快一脚将他踢到一旁,他看了眼哀叫不已的文父,伸手弹了弹衣服上的灰,“这门不结实,受不了你这一撞。”

众人也被文父这举止吓住了,声音也小了许多。

开玩笑,要是这人死在他们面前,指不定会被人说成什么样,要是传出去他们逼死一个老人,家里的孩子以后还怎么说亲。

文泽勇见文父痛得龇牙咧嘴,刚要去扶,对方就对自己使眼色。

现在可不能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有关系,不管计划能不能成,今儿怎么也不能让文泽才的人把他们的真面目撕开,得想法子离开。

“好好好,我今儿是看全了,”文父缓缓起身,一脸难过,“他既然不认我这个爹,那我们就打官司!他该怎么养我,该怎么养他娘,这事儿我们让国家来决定!”

打官司?

一听居然扯到了官司上面,众人的眼睛顿时亮了,八卦的火花唰唰冒。

“好啊,”文泽才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

众人回过头,等看见文泽才那缠满纱布挂在脖子上的左手时,纷纷吓了一跳。

“文大师,您这是怎么了?!”

文泽才的脸色有些苍白,此刻他被田秀芬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