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父一脸震惊地看着文泽才,“你、你就是这么看待我们关系的?”

文泽才简直要被文父的骚操作骚到了, “这位老同志, 当初要提出断绝关系的是你们,分出户口的也是你们,当初也正是因为你们看清和我的关系, 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不是吗?”

“这、这、”

文父被文泽才怼得有点接不上来。

“再者, 现在不管是你们还是我们都过得非常好, 这也要感谢当初您的善举, 多谢了,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老同志要是想找我算命可以明天去我铺子上,今天我打烊。”

文泽才笑眯眯地说完后, 便大步离开了。

被留下的文父急急喘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住自己暴怒的心。

什么大家都过得很好?狗屁的好!

一想起家里的日子, 文父就恨不得把说这话的文泽才打一顿。

文泽才回到家后便开始做新的黄骨浆纸符,赵大飞在一旁帮忙, 阿南和晓晓正围着小草叽叽喳喳地说话,也幸亏小草脾气好,没有哭闹。

“师傅。”

等文泽才最后一张黄骨浆纸符做好后, 赵大飞犹豫地开了口。

“有事?”

赵大飞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文泽才, 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中将自己媳妇用的小镜子放在他的面前, “您看看?”

文泽才看了眼面前的小镜子,嘴角一抽,“算命人不算个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明白?”

赵大飞闻言只得将镜子收起来,然后坐在文泽才的对面是伸出手,“算一卦,一块钱。”

文泽才看着他。

赵大飞清咳一声,一本正经地回着,“虽然咱们是师徒关系,但是到算命这事儿上,还是算清点儿比较好。”

“太贵了,”文泽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五角,不能再少了。”

赵大飞很没脾气的说道。

文泽才从兜里掏出五张皱巴巴的钱递过去,全是一角的,而且这还是他从阿南手里赢过来的。

这个动作与那些钱让文泽才显得可怜巴巴。

赵大飞咽了咽口水,小心地接过钱,然后轻柔地搓了搓,“是真的吗?”

文泽才的脸一下就黑了,“一毛钱也有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