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分支强盛,不管在哪个地区,都会揪出一个分支,这让人细思极恐,马中愿完全是“圈”外人,有些事他知道得越少越好。

“马哥,”文泽才的声音很轻,“这件事很复杂,但是咱们国家现在已经开始重视人口的问题了,过不了几年就会控制人口,国/法会越来越完善,做了那些事的人只能收住自己的尾巴。”

“收住?只是收住,不能停手?”

马中愿苦笑,“文兄弟,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你的顾虑,就是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才能伏法。”

伏法?

文泽才想不出来周七叔伏法的情形,那个人他虽然只交锋了一次,可却清楚地知道,对方宁愿死也不会让人将他抓去坐牢。

那简直是耻辱。

可偏偏懂这份耻辱的周七叔不懂得别人生命的珍贵。

书房中一片沉默,马中愿的话文泽才真没一个准确的回答,因为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好了,不说了,今天咱们哥俩难得聚在一起,你嫂子做了一桌好菜,咱们喝两杯。”

马中愿起身笑道。

文泽才看着马中愿眼中的情绪,咽下他不喝酒的话,与马中愿出去了。

饭桌上,马中愿也没劝文泽才喝酒,他似乎是在和自己喝酒,和自己较劲,喝到最后脸都泛红了,还想倒。

瞧见马嫂子不是很好看的脸色后,文泽才夺过他手里的酒瓶,“马哥,喝好了,休息吧。”

“休息?”马中愿盯着自己的碗,有些大舌头,“我能休息,可那些人怎么休息?他们、他们连骨头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这话说得将马嫂子吓一跳,文泽才赶忙扶起马中愿,冲马嫂子问道,‘嫂子,我扶马哥回房吧。”

马嫂子回过神,也明白文泽才的意思了,她连忙带路,“这边,麻烦文兄弟了。”

安顿好马中愿后,文泽才也回到马家给他准备的房间休息了。

只不过这晚并没有在杨家那晚好睡。

第二天清晨,文泽才在马家吃了早饭后,便起身和马中愿告辞去买年货。

文泽才一走,马中愿便被他媳妇拉住了,“交代清楚!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沉醉在宿醉中的马中愿一个激灵,“啥???”

难道他偷偷藏钱的事儿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