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大胆看了眼他面前的酒杯,沉道,“爹,我们已经对不起小妹这么多年了,不能再错下去,我送你去三伯伯那边住一晚上吧。”

他三伯伯是个聋子,老婆死了,孩子又去了东南边打工,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单老头就这么被单大胆带到了对方家里,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离开,怎么叫那三伯伯也听不见,以为他又和单大胆吵架了,加上闻着对方身上的酒味,干脆将人扶上床,接着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爹呢?”

单婶子收拾好碗筷出来,便看见文泽才三人在院子里说话,她四处找都没能找到单老头,于是问道。

“说是去镇上找宋木匠了,”单大胆吹牛不打草稿,“娘,那酒开了也没喝,我已经收好放在柜子上了。”

“没喝啊?”单婶子愣了愣,最后啥也没说,赶忙去将那瓶酒说起来了。

开玩笑,这可是加了“料”的酒,万一下次被别人喝了就大发了。

想要换蛊首先就得解蛊。

仧虫蛊的解法很简单,需要雄黄、蒜子、蟾皮三味冲开水服下,接着再用黑偲虫、山老鼠、耗猪毛以及蜈蚣捣碎成汁抹在脑门与后脑的位置。

文泽才用银针给兄妹二人的脑袋前后分别开了两个小银孔后,再用那天给单大胆取前额蛊虫的法子重做。

单大胆那天虽然已经取出了前额的蛊虫,可蛊没有解,二十四小时候后脑处的子蛊便会分一些到前额去,所以还得再取一次。

“别怕。”

感觉到身旁的单大红有些颤抖,单大胆连忙道。

“嗯。”

单大红无疑是激动的,谁都想要青春,她也不例外。

没有半刻钟,单大胆身上所有的子蛊便出来了,秦勇赶忙用文泽才教他的法子将那些红虫线都放进了清水碗中。

他是出来了,可单大红身上的母蛊却什么动静也没有。

母蛊在她身上待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她的身体与血液,外面的刺激还不够吸引它,所以对方懒洋洋的滚动了一圈后,又回去了。

文泽才拧起眉头,取了自己一滴精血滴在手里的清水碗中,然后将碗放在单大红的额头处,没有一分钟,那胖乎乎的母蛊便出来了。

小拇指大小的母蛊除了脑袋是红色的外,身体都是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