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飞实在看不下去,接过那包烟扯开后,还体贴地拿出火柴给他点燃。

“.....谢谢。”

单大胆狠狠地抽了好几口烟后,才看向文泽才,“三年前就是我开始头疼的时候,那时候我妹妹的身体就特别不好了,现在她也不是说不能动,只不过和五六十岁的老人一般,走两步都会喘。”

说着,他又抽了口烟。

“大师,我信你的话,”一把将嘴里的烟扔在地上,然后狠狠踩了一脚,“先不说别的,请您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我妹妹好起来?”

文泽才微微一叹,“没有办法,就算是取出母蛊,她也最多能活十年。”

十年?

单大胆双瞳放大,那也才三十几岁啊!

三十几岁的女人是什么模样?在做些什么?

单大胆不敢想,也没有办法去想,他痛苦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哽咽着,“是我害了她......”

赵大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事儿不会是你做的吧?就算不是你做的,也是你们家里人做的,只有在意你的人才会做这种事。”

单大胆抹了把脸,没有否认赵大飞的话,而是一脸恳求地看着文泽才,“大师,请跟我去一趟平城吧,我妹妹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坐车过来,我求求你。”

说着,单大胆便一下跪在文泽才面前,把赵大飞吓了一跳,也把外面的行人吓了一跳。

文泽才一把拉起单大胆,“我自然要去的,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狠毒,害你妹妹一辈子。”

田秀芬得知后,二话没说便给了文泽才车费钱以及来回的用的零钱。

为了不耽搁时间,文泽才请了假,带着秦勇与单大胆去了平城。

在路上的时候,单大胆也说了自己的事。

“我十岁那年和村里孩子爬树掏鸟窝摔了下来,砸了后脑勺,差点死了.......”

可后脑勺还没好完全呢,单大胆又去摸鱼,结果差点被淹死,后脑勺的伤也坏了,足足养了两个月,单家夫妇才放心下来。

“我打小就皮,胆子也大,”单大胆脸上带着回忆,“可能和我名字有关,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想去摸了摸,手贱得很。”

受伤后的第三个月,他又开始皮了,结果和一孩子打架,鼻子被揍了一拳,流了许多血,接着便是浑浑噩噩的,脑子一直不清醒,家里不知道用了多少法子,都没能让他好起来。

“一直到十五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