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文泽才会把那天的事说出去,害怕同学们议论纷纷,潘春梅每日每夜的失眠,所以当得知文泽才报了赵导师的课后,她也跟着去了。

在考试结束后,她拦住对自己有好感的班长,找到文泽才的试卷毁了。

她只是想报复一下文泽才。

比起文泽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这算什么?

“你怎么来了?”

文泽勇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孩子们回来了,结果却发现是潘春梅。

潘春梅瘦了很多,她无助地看着文泽勇,“勇哥,我完了......”

文泽勇听完潘春梅的话后,觉得对方真的够蠢,“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方法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现在找我也没用,我现在没工作,身上也没钱。”

说着,文泽勇还将自己空空的口袋翻出来示意潘春梅看。

“十块钱,我只要十块钱,勇哥,”潘春梅一把拉住文泽勇的手,哀求道,“看我跟你一场的份上,就给我十块钱吧!”

“你放开!放开!”

文泽勇一把推开潘春梅,房内传来文父疑惑的询问声,他赶忙将房门掩住,低声道,“我虽然没有钱,但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你别再纠缠我了。”

说完,便把门给关上了。

潘春梅苍白的唇微微一张,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失望吧。”

就在潘春梅失魂落魄地从文家出来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转角处响起。

文泽才双手环胸,靠在墙上。

潘春梅停住脚,脸上带着警惕,“你想做什么?我都休学了!”

“不是我想做什么,”文泽才直起身,皱眉看向潘春梅,“是你想做什么?你和文泽勇搅合在一起设计我在先,毁我试卷在后,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也是你告诉文家和杨家人我与文泽勇的事!要不是你,我不会被剥光衣服像个畜生一样被他们那家人看着!”

潘春梅崩溃极了,她几乎是狰狞着说完这些话的。

“是他们剥的吗?”

文泽才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轻视,没有鄙视,更没有同情。

潘春梅一怔,这时候文泽勇的两个孩子与杨友珍从对面巷口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