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文泽才皱起眉头伸出手掐算了一番, “不该啊,如果照我所说的去做了, 顶多受惊,不会受伤的。”

“真的这么准?”

田秀芬一听郑春香受伤,这心便提起来了,这事儿要是弄不好, 很容易砸招牌的。

文泽才点头,“卦象显凶,且牛凶成白, 牛乃蛮之物,象征着匪人或者凶恶之人,她这一劫正是由此而起,若是有男子相伴,恶者见其有护者,便生出三分退意,连三天见都如此,便直接退了.....”

都说天机不可泄露, 田秀芬连忙打住他,“别说太多了,大飞,你打听出她是怎么受伤的吗?”

赵大飞听了刚才文泽才的话便双眼亮晶晶的, 此时更是亮得出其,“师傅说得都对!那郑家姑嫂就是被一个恶人伤了的,那恶人之前便犯了流氓罪被关起来了, 这才放出来五天,不过到底是怎么受伤的还不清楚。”

秦勇听见这话上前,“我去他们村打听打听,这外面的人也不清楚情况,话赶话的传,越传越邪乎,也不知道真假。”

文泽才想了想,最后点头,“路上小心。”

赵大飞抓了抓脸,看着文泽才,“师傅,这郑姑娘还能醒吗?听说伤得很重。”

陈云红皱起眉头,“还是秦勇刚才说得对,大飞,这外面的话还是别听,等他回来再说吧。”

也不知道怎么的,外面的人知道郑春香曾经来找文泽才算过,这不,时不时的就来几个说是算命的,结果话题便扯到郑春香的身上了。

“这是客人的**,我不方便告诉大家。”

文泽才虽然脸上有笑容,但是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识趣的尴尬地笑了笑便走了,不识趣的还会指桑骂槐地说文泽才一顿,赵大飞生气道,“我师傅又没算错!她本来就有这么一劫!”

“可听说文大师给那姑娘支了招啊,怎么还出事了?大师,你不会是嫌对方拿的钱少,所以故意整人家的吧?”

说话这人是老巷口的一个老光棍,四十多岁,邋里邋遢的,一点也不讲究不说,还作风不怎么好,老巷口的人都不怎么喜欢他,他也嘴贱得很,四处招仇恨。

文泽才看着他笑道,“你现在一分钱也没给我,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今天必有血光之灾。”

“怎么,文大师恼羞成怒,要找人打我一顿不是?”

老光棍啧了一声,指了指自己脑袋,“可得往我这里打,这样才看得明白,大伙儿才知道我真有血光之灾,是不是啊乡亲们?”

他提高嗓门后,凑过来的人更多了。

“我可舍不得闲钱找人去打你,”文泽才将竹签收好,“你受的是天灾,不是**。”

老光棍嗤嗤笑着,露出一口老黄牙,不得不说,真的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