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咱们印堂发黑?”

“对啊,不然咋这么盯着我们?”

“我倒是觉得咱们应该是印堂发红,不然他咋对咱们笑眯眯的?”

众混混若有所思,最后老大点头,“甭管是好是坏,咱们这些日子都得夹起尾巴做人。”

“老大,怎么说?”

混子老大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得到消息,聊城城里已经开始打击抓获收保护费的兄弟了,咱们今年还没开张,应该不会有事,就是找到咱们,咱们说从良不就行了?”

“老大,”一个混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从良这个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

混子老大眯起眼睛,小混子赶忙退到最后面。

“不过这个文大师的本事,我还真想领教领教,”说完,混子老大便从怀里拿出一根香烟塞进嘴里。

文泽才他们刚到铺子,便见富母以及夏家人在那里等着了。

夏母与富母的年龄差不多,因为夏父去上班了,所以只有夏母带着夏直过来,富母怕她找不到人,便亲自带人过来,顺便看看情况。

“请喝茶,”赵大飞笑着将茶放在他们面前,然后便站在文泽才的身后,嘴角克制不住地向上扬。

富母见此笑道,“赵同志看起来很高兴,是不是有喜事啊?”

赵大飞嘿嘿一笑,“我要做爹了。”

这倒是喜事,富母与夏母连忙恭喜,赵大飞很不好意思。

文泽才看着打哈欠的夏直,“昨天晚上没睡好?”

夏直闻言赶忙躲在夏母的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文泽才和赵大飞,他低声在夏母身后告状,“妈,就是那个昨天喂我喝臭臭,脑袋晕晕,就是他!”

夏母早就富母他们嘴里得知当时的情形了,闻言只是伸出手揉了揉夏直的脑袋,“那不是臭臭看,是好东西。”

“妈妈骗人那就是臭臭!”夏直一脸控诉地看着夏母,还使劲儿的跺脚。

这一米八几的瘦高个,一脸委屈巴巴地和孩子一样跺脚,画面还真不是那么养眼。

文泽才清咳一声,夏母赶忙从怀里掏出糖递给夏直,夏至见到糖果立马笑眯眯地拿到一旁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他可是三年前变成这样的?”

文泽才看着夏母问道。

夏母闻言双眼一亮,“是的,阿直就是在三年前变成这样的!”

三年前,本应该是夏直下乡的日子,可当夏家人收拾好东西,满含不舍地想着第二天夏直就要离开家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时,突然听见夏直的房间发出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