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很沮丧,而赵大飞在相学上虽然比不得文泽才刚开始学的时候,但是已经很不错了,赵大飞很高兴。

“人各有术,阿南,你既然有命术的天分,这相术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心向远大,这小小的相术不会让你有什么造诣,反而是命术能让你走得更远。”

阿南抬手擦了擦眼睛,哽咽道,“阿南想成为爹这么厉害的人。”

文泽才轻笑,有些自得,“我这样的人可不多,阿南你追不上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孩子,”田秀芬瞪着他,“得鼓励才对!”

阿南闻言更难过了,哇地一声哭出声,这是阿南爷爷奶奶去世后第一次哭,弄得几个大人外加晓晓都过来哄着,等阿南平静后,被晓晓拉着与院子里玩儿时,文泽才将赵大飞叫到跟前。

“你在相术初学时我并不好看你,可入了门后,却让我大吃一惊,大飞,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去学,你的相术只会低于我一点。”

只比文泽才低一点?

赵大飞眼睛亮极了,“师傅,我一定会好好学,好好做的!”

陈云红闻言也高兴极了,她原本还觉得赵大飞不是这行的料,现在听文泽才亲口说赵大飞还不错,怎么能不高兴!

而阿南伤心了两天后并没有松懈对相术的学习,反而更加认真,小脸上充满了斗志,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刺激着,赵大飞也更努力了。

开算命铺子的这天,赵大飞拿出一个本子,上面是文泽才不在家时,从街坊口中找到家里的客人。

“腊月二十四,富同志来过,说是喝喜酒的日子定下了,请咱们情趣喝喜酒。”

“什么日子?”

文泽才抬眼问道。

“在二月初三,咦,师傅,就是明天啊!”赵大飞一拍脑袋,他差点给忘记了!

“明天?”文泽才皱了皱眉,“去找你师母备礼钱,咱们也讲究别的,就送钱。”

“哎!”赵大飞赶忙去旁边铺子告诉了田秀芬。

等他回来时,就见文泽才在看他刚才念的本子,“正月初一也有人来?”

“是啊,是个大婶,而且不是咱们这附近的人,说是杨永胜家的亲戚。”

赵大飞将茶泡好,放在文泽才面前。

文泽才放下本子,“杨永胜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