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晓晓不仅在学校有了众多小伙伴一起玩儿,就是聊城大学也到处说起文泽才算柳老师那事儿,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连杨家与毕家的事儿也被大伙儿知道了,只不过说得更传奇一点。

文泽才的生意顿时火爆起来,可为了让学校不那么盯着自己,文泽才在学校的时候都不会算命,只跟他们说每个周末自己会在老巷口摆摊。

“下一个。”

赵大飞笑眯眯的收了钱,然后利索的掏出帕子将凳子擦了擦,叫着下一个算命的。

周卫国刚准备去摆摊便瞧见他们那边,文泽才低头算命,他前面至少有二十个人在排队。

周卫国嘴角一抽,扛着自己的算命帆往老巷口的另外一边去了。

上午收工回到铺子时,赵大飞将钱袋子拿出来数了数里面的钱,“师傅,咱们这才一个上午就赚了二十多块呢!”

他这声音拉得极长,正在做衣服的陈云红与田秀芬纷纷抬起头看向赵大飞,文泽才清咳一声,示意对方收敛点。

陈云红双手叉腰,“等着吧,我们铺子以后赚的钱会更多!”

赵大飞哼了哼,“那就拭目以待了。”

两人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老是在收益上较劲儿,铺子收益好,陈云红就得意,算命收益好,赵大飞就得意。

总的来说就是两个男人与两个女人生意收入上的较劲儿。

“文大师,有人找!”

隔壁阿公突然冒出脑袋,对他们叫了一声。

知道文泽才算命的本事后,老巷口里认识他的都改口叫文大师了。

文泽才还没起身,赵大飞便一把将钱袋子拉好,一把放在田秀芬的面前后,便笑眯眯地出去迎客了。

“师傅,是富同志!”

文泽才起身一看,还真是前几天找他算寿命的那个青年,富国祥看见文泽才后大大地松了口气,他走进店铺的第一件事便是跪在文泽才面前,满声感激道,“文大师,多谢您救我母亲一命!”

田秀芬和陈云红一愣,赵大飞却不用文泽才吩咐便把人扶起来,然后拉了根凳子过来让他坐下说话,接着便去后边烧开水,准备泡茶。

富国祥看着文泽才说起那天对方提醒他们后的事。

富母和富国祥去取了新衣服,然后便回家做午饭吃,吃饭时富母对富父说起富国祥去算命的事儿,富父听了也生气,说他白读了这么些年书。

“妈,姑婆那边不是有个大坝吗?那可全是水,刚才那位大师说你......”

“哎哟你怎么还想着那事儿啊,”富母放下筷子,看着富国祥,“那就是骗人的。”

“可看他那模样不像啊。”

“这越道貌岸然的人越不是好东西,你啊,还是见识太少。”富父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