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泽才面不改色,“十元一卦。”

潘春梅一愣,“不是说一元一卦吗?”

赵大飞接话道,“那是开张第一天,这第二天收多少算卦钱都是看我师傅的心情,这位女同志,你要是没钱算,就赶紧起来,别挡着下一位客人。”

潘春梅有些生气,她左右看了看,“哪有什么下一位?”

“你走了,自然有下一位,就比如刚才那位婆婆走了,你不就来了吗?”赵大飞耸了耸肩。

潘春梅咬住牙,眼角微红地看着文泽才,“文同学,你这也太贵了,我、我身上没这么多钱。”

文泽才看了眼赵大飞,赵大飞连忙接过话,“没钱可以往老巷口那边走,那里也有个算命的,一块钱一次,去吧。”

潘春梅见文泽才油盐不进,顿时气急,起身跺了跺脚便跑开了。

赵大飞见人走了后,才转头对文泽才挤了挤眼睛,“师傅,这桃花不错嘛。”

虽然品性不怎么好,可人长得挺好看。

文泽才冷笑,“我会让秀芬转告你媳妇,你对我们一个客人赞不绝口。”

“哎哟师傅,我这是开玩笑呢,可别乱给我媳妇说!”

赵大飞立马怂得一笔,给文泽才捏肩捶腿好不殷勤。

关于潘春梅的事文泽才一点也没瞒田秀芬,晚上回去吃完饭休息后,文泽才又将白天潘春梅过来的事告诉田秀芬。

田秀芬蹙起秀眉,看着旁边翻书的文泽才,“无缘无故的应该不会缠着你哈?”

文泽才手一顿,看着田秀芬憋笑道,“也不一定,毕竟我长得一表人才,看上我也有可能。”

田秀芬急了,“可你已经有媳妇孩子了,那姑娘也是知道的。”

文泽才点头,“所以她能冒着非议接近我一定有所图,不然事情闹开了,学校她都别想待。”

要想查潘春梅接近自己的原其实也不难。

周一的时候,杨永胜也回来了,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总的就是父母现在很好,鸟儿们也很好,而且杨父还觉得鸟儿比他聪明会听话。

“杨同学,帮个忙,”文泽才将他拉到一僻静的地儿。

“你说!”

已经是文泽才迷弟的杨永胜立马洗耳恭听。

潘春梅是住校的,她的家也在聊城,但是与家里人的感情不是很好,所以即使周末她也不会回家。

杨永胜也是住校生,所以很容易监视潘春梅,为了打听潘春梅平日里和谁接触,杨永胜甚至牺牲“色相”与潘春梅的时候搞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