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非常热情地招呼着文泽才一家人。

“哎哟,才几天不见晓晓,就长变些了,都说孩子一天一个样儿还真不是骗人的,”李母一边说一边伸手摸了摸晓晓的脑袋。

晓晓也没躲,只是手紧紧的抓住田秀芬。

“叫李婆婆,”田秀芬轻声道。

晓晓稚嫩的声音响起,“李婆婆。”

“乖!”

李母越看越喜欢,田秀芬见她还在忙活,便牵着晓晓进灶房一起帮忙了,李母也没拒绝,有个人说话也热闹。

“进堂屋坐吧,”李村医手里拿着旱烟对文泽才笑道,林爱国正抱着一大捆柴火进灶房,李大顺则在堂屋擦桌子。

文泽才笑了笑,跟着进去了。

李村医五十多岁,身上干干净净,一看就是个洁净人。

“我听大顺提了你好多次,每次想要找你说说话都忙,今儿总算是有时间了。”李村医说着便递过来一节裹好的旱烟给文泽才,文泽才抬起手轻挡了一下。

“谢谢李叔,我不抽烟。”

“不抽烟?你啥时候戒掉了?”忙完的李大顺一屁股坐在文泽才的身旁。

文泽才面不改色,“戒了有些日子了。”

“戒了好,”李村医笑眯眯的,“这玩意也不是好东西,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可娘说了您这么多次,也不见您改半分。”李大顺嘀咕着,李村医瞪着他,“你这么闲吗?去帮爱国干活去!”

说完便扬起手准备给他一下,李大顺连忙起身跑开了。

真像个孩子。

文泽才暗道。

见李大顺走了后,李村医脸上带着少有的正色对文泽才道谢,“那天的事儿爱国都和我说了,要不是你出言劝告,他们铁定带着伤回来。”

即使不致命,也得躺上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