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心理都摸不透的人,怎么去朝夕相处?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得是,两个人是因为爱而结合。

现在回头看,岑鸢并不觉得他们那段婚姻算的上婚姻,充其量是搭伙过了两年日子罢了。

连结婚证都没领。

岑鸢声音温柔:“把难过表现出来,是不违反任何法律的。”

“可是我现在抱你的话,算猥亵吗。”

岑鸢愣住:“嗯?”

看到她的反应,商滕突然觉得,因为家里那点破事而郁堵的心情烟消云散了。

他笑着揉了下她的头发:“这就是我表现难过的方式,已经在违法的范畴了。”

这种举动好像永远都不属于他们两个人,但商滕做起来却很自然。

以至于岑鸢成了没有反应过来的那个人。

如果她眼神再好一些,说不定还能看见商滕转身瞬间染上薄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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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摸头杀岑鸢没有记太久,洗完澡就上床睡下了。

始作俑者反而失眠了。

房间内没开灯,屋子里仅剩的那点微弱光线还是从没关严实的窗帘外透进来的。

商滕坐起身,身上穿着灰色宽松的家居服,半张脸都隐在黑暗里。

他盯着自己的左手看了很久。

想到自己刚才洗澡的时候都尽量避开这只手,他嫌弃的皱了下眉。

太蠢,蠢到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那通电话是纪澜打的,让他把岑鸢一起带回去吃顿饭。

她好像永远带着息事宁人的心态。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一家人没有隔夜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