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摆在流离台上,他个子高,站直了身子,下巴差点撞上抽油烟机。

咬下那一口蒸肉, 表情有一瞬的变化。

岑鸢走过去,想让他不要吃了。

那碗蒸肉她刚刚吃过,咸就不说了,甚至都没熟。

林斯年却一口全吞下去了:“想不到姐姐连做饭都这么好吃。”

明明都难吃到恶心了,却还是不忘昧着良心夸她。

岑鸢把水拿给他,中止了江祁景的闹剧:“不是我做的。”

林斯年好不容易顶着恶心硬咽下去了,听到岑鸢的话,他愣了愣:“那是谁做的?”

岑鸢笑道:“是祁景。”

林斯年看了眼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罪魁祸首,好歹才忍不住没冲上去揍他一顿。

他一副恍然的模样:“这样啊。”

然后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没事儿,其实也挺好吃的。”

他这副献殷勤的样子,就差没叼个骨头在岑鸢面前摇尾巴了。

江祁景眉头微皱,不爽的啧了一声。

岑鸢手伤了一块,江祁景不让她碰水,原本碗是准备他自己去洗的。

但现在......

他不动声色的挑了下唇,和岑鸢说:“你手都伤了,碰水的话会感染的,那些碗还是留着伤好了以后再洗吧。”

岑鸢看了眼被创口贴包裹严实的小伤口:“没关系的,只是破块皮而已。”

听到江祁景的话,林斯年立马紧张的站起来了:“哪伤了,我看看。”

岑鸢被他的反应弄的有片刻的怔住。

而后淡淡的笑开:“小划伤,不严重的。”

林斯年眉头皱着:“这都贴上创可贴了,怎么可能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