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怎么。

也就是今天早上刚好看到简临从方骆北的车上下来——

因为昨天晚上王导的提醒,陈阳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也没睡懒觉,一大早就醒了,没坐电梯,从十三楼的安全通道走下去,一直到三楼,站在三层的楼梯间窗边往外看,想看看简临什么时候回来,怎么回来。

七点多,一辆眼熟的黑车由远及近,闯入视野里。

陈阳心底咯噔一跳,躲到窗后,只露着两个眼睛往外看,看着那车越开越近,越开越近,最后在窗外的楼底停下。

正是方骆北的那辆黑车。

车一停,副驾的门推开,简临走了出来。

简临?

陈阳吓了一跳,连忙收回探出窗外的目光,躲在墙后站着,才在想怎么会这样,简临怎么是坐方骆北的车回来的,听到楼梯间的脚步声,赶忙回神,拔腿上楼,推开四楼的安全门闪进走廊,避开上楼的简临。

陈阳其实也想过,可能是巧遇,方骆北就顺便带了简临一程。

以前又不是没有过,那次他们几个一起溜出去,不也刚好坐的方骆北的车?

结果早上见面,陈阳问怎么回来的,简临答:二胖送的。

二胖?

二胖那逼开得起迈巴赫?

陈阳再不愿多想,也不由得去多想。

甚至都不用多想,稍微想一丢丢、一点点,就是一部爱恨情仇·新篇章。

陈阳被这个很可能正在发生的《新篇章》吓得半死。

难怪王导说看紧、跟着,原来症结在这儿!?

可他能怎么办?要怎么做?

他是能管简临?还是能管方骆北?

陈阳锤着心口,什么都不能说,只能自己消化:或许是他想多了?冷静,冷静。对,肯定是他想多了。简临怎么可能和方骆北?不可能,简临绝对不可能,禹州小临哥好吗,必须不可能!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