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骆北听了这四个字,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默了片刻,道:“怪我。”

简临眨眨眼,两手插兜:“是啊,都是你教坏的,带坏的。”

方骆北:“宝宝疼不疼?”

简临:“……”

方骆北:“第一次是不是吓坏了?”

简临:“……”

这狗男人。

简临破功,长腿一跨,迈过茶几伸出手,他现在何止不怕方骆北,随时都敢伸爪子挠人,打架都行:“你还说,是你先的!”

方骆北抓着他的手,哼笑:“我先的,都和你说了,没关系,不要紧,接着拍。”

被抓着手,简临手里用上力:“你那样怎么拍?”

方骆北反问:“我那样怎么不能拍,不是拍完了?”

简临嗓音高起来:“那是我……!”

方骆北含着笑:“你什么?”

简临闷声,手里抗衡,四目相对。

方骆北幽幽的:“你配合默契?还是你为了电影艺术主动‘献身’?”

简临:“……”

方骆北挑挑眉,游刃有余:“也不对,那是吻戏,不是床戏。”

方骆北看着简临,问:“所以最后是怎么把吻戏拍成床戏的?嗯?”

简临被说得无话可回,默了片刻,手里力不卸,嘴里嘟囔着:“你刚刚还喊我宝宝。”

你就是这么和你宝宝说话的?

方骆北从善如流:“宝宝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