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会变成那样的女人,我是完全出乎意料的,那样的奔放,那样的淫荡,我不是亲眼目睹,是绝对不敢相信的。

这已不仅仅是月子的外在行为了,她的身体内部也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医学上说就是她的生理现象都发生了变化了。

本来这也许是我个人的观点,我认为现代医学在关于性爱和性行为方面的研究与其他领域比较是相当落后的。性爱受着心理因素巨大的影响,几乎所有的学者都没有充分的认识,只认为性欲是人类的本能,没有想到它能给人的精神、肉体造成各种巨大的伤害,这一点现代医学没能充分研究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失误。

在医生中,我自诩也是个比较前卫的,但在对性爱方面的研究,也实在只接触到了些皮毛的东西。

譬如说人的脑子有男人脑与女人脑之分,胎儿在母亲肚子里两个月左右,便会长出睾丸来,这样男女就见分晓。如是男儿当然就有睾丸,有了睾丸就会分泌男性荷尔蒙,这荷尔蒙混在血液中流入脑子里,就会对脑子产生犹如淋浴似的刺激,这刺激便使脑子发育为男人的大脑。反之,女人没有睾丸,没有男性荷尔蒙对脑子的刺激,她的大脑也就不变,还是原来的大脑。如此可见,人的大脑本来都是女人的大脑,只是后来受了男性荷尔蒙的刺激才发生变化的。同时,研究还发现这两种大脑是有着明显的区别的,即男人的大脑,具有攻击性,表现在具体方面就是性格激昂,好色冲动。

另外,控制人的恋爱情感和性爱欲望的是大脑中央下面的部位,称为“视床下部”。这是植物神经机能的中枢,重量只有四五克,但却起着总司令的作用,从这里——视床下部到脑下垂体再到生殖器,男人就是这样产生性兴奋的。反过来,从生殖器到脑下垂体再到视床下部这样反馈方式,也同样能令人感到兴奋的。

一个男人喜欢上了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人看上了一个男人,首先他(她)的视床下部产生兴奋,传给脑下垂体促使其分泌荷尔蒙(男性产生男性荷尔蒙,女性产生女性荷尔蒙),刺激生殖器,这样生殖器便开始兴奋,男人会变大,女人会湿润。

以上的道理,只是极一般的科学基础知识。但是按此道理,我可以想象月子大脑中的视床下部在城堡中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刺激,由此而产生了大量的荷尔蒙。这当然是月子本人不会意识到的,如果去测量她此时的脑下垂体和生殖器分泌出来的荷尔蒙,那一定会比与我在一起时多五倍或者十倍的。

另一方面,我的大脑受着城堡中传送来的录像的刺激,分泌出来的荷尔蒙当然也是为数不少的,但无论如何与月子相比总是不会比她多的。这是因为现实中性的刺激不能与月子相比,产生的效果也就当然不能与其等同而言了。

这么看来,要使一位女人的视床下部兴奋起来,只要将男人的荷尔蒙注射一点进入女人的身体里,或者就让她接触各种各样的男人,将刺激反馈给她的视床下部这两种办法了。

这么思索着,我好像感到自己尽是在为自己找着科学依据似的,我好像成了个不能实际行动,而是能纸上谈兵的怪人了。

12月中旬,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巴黎去了。

月子归来的日子一天天临近,还有半个月不到,她便可以回到我的怀抱了。现在还确实地说不准时间,但她的归来,我们的生活将会出现一个崭新的局面,这是毫无疑问的了,我只要这么一想,心里就会莫明其妙地激动起来,再也不能平静下去。

按照约定,如果在圣诞节这一天能让月子归来的话,那么距月子被他们绑架(其实不能算绑架)以来七十七天了。

本来我与他们约定是八十天或九十天的,现在看来是提前了十天左右的时间。这是因为对月子的调教进行得异常的顺利,或者是圣诞节那些法国人都要休假,将月子一人留在城堡里感到麻烦。

不管怎么说,月子能比约定的日子提前归来,我是没有异议的。老实说,我再也耐不下性子去看月子的调教了,月子的父母也已经再也不能敷衍了。还有月子的朋友,我的朋友,如果月子再不回来,他们都会开始怀疑了。

总算好了,再过半个月,月子就会归来了,我这样想着,每天在日历上做着记号,默算着余下还有几天。

医院里我也请好了假,只等日子一到便飞去巴黎迎接月子。

外人对我的这种心情当然是不能察觉的,城堡中还是每天给我传送录像过来。

照例还是些老样子的内容,但进入12月后录像中的月子却又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例如12月第二个星期日的那一天,送来的录像中月子还是老样子躺在床上受着男人的抚爱。最近月子在受调教时已不再遮住双眼,她的表情也能看得十分真切。这对我来说当然是更加地难以容忍,但也更显得非常刺激。这一天月子也一样,轻轻地闭着眼睛,身子陶醉在一种无比快乐的氛围中,我正在为她的这副样子而感到焦躁不安,只见月子突然主动转身将背对着横卧在身边的男人。

宽大的床上,月子的臀部,白嫩嫩的,圆鼓鼓的,惹得我心慌意乱,只见那男人便非常领会月子的意思,从后面将自己献给了月子。

迄今为止,这样的结合方式我也看到过几次,但都是男人主动的,可今天却不同了,是月子自己将身子转动,可以说是她主动要求男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