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错。栅栏。你换上一只动弹不得的假腿翻翻看……知道吗,我上高中的时候还得过一次五十码短跑冠军呢。”

“别扯远了,出了什么事?”

“哦,我又听到韦伯在说话了。”

“出了什么事?还有,你顺带也说说,你总是提起的这个卡塞特到底是什么人?”

“整个弗吉尼亚州我只信赖他。他,还有瓦伦蒂诺。”

“谁?”

“是两个分析师,但他们很正派。”

“什么?”

“没什么。天啊,有些时候我真希望自己能发发火——”

“亚历山大,你干吗上这儿来?”

坐在床上的康克林抬起眼,恼火地攥紧了拐杖,“我拿到了费城那三个人的档案。”

“就因为这个?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不,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想说,那三个人的情况很有意思,但我过来不是因为这个。”

“那又是为什么?”伯恩穿过房间走到窗户旁边的一把椅子前,坐下来皱起了眉头,满脸的困惑,“多年前我在柬埔寨就认识了这个博学的朋友,我知道他不会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拖着一只动弹不得的假腿去翻栅栏,除非他觉得必须这么做。”

“我必须这么做。”

“这等于什么也没说。你就快说吧。”

“是德索。”

“什么索?”

“不是‘什么索’,是德索。”

“你把我搞糊涂了。”

“兰利所有的钥匙都归他掌管。那儿发生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而要想搞调查,没有他的批准什么事儿也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