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典。”“我是你的。”

保姆车开过车流稀疏的街区, 黑色玻璃膜把外界隔绝。

薛思婉两手勾着梁亦辞脖子,侧脸挨在他耳边,男人耳后的碎发贴在她侧颊, 又痒又麻的, 她贴紧他,不说话,然后腰后被男人的手回抱住。

他抱得好紧, 紧紧粘黏。

“宝宝。”

梁亦辞低低的声音落在她耳边。

“你来接我回家了么。”

和好的这几天。

他有多坏, 有多浑,多锋芒毕露,她快要忘记了。

原来一身甲胄的狼成了寸步难离的小狗。

可是他所有的样子她都好喜欢好喜欢, 他抱着她,她就觉得, 好像分开的时候千千万万遍伤心难捱都无足痛痒了。

况且这八年,他明明比她还要难过。

她脸埋进他脖颈, 被灼热的体温跟脉搏的跳动包裹着兀自点头, 是在应他的话。

耳边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哂,,接踵而至的是他的话音。

“累不累。”

“我们去后面坐。”

……

我们去后面“zuo”。

薛思婉本能地,心“轰”地一下。

司机还在前面。

她大脑还没转过弯来,身体已经抢着反应, 心一“轰”以后, 面颊也在半秒钟之内快速泛红。

她撤开身去看他,支支吾吾着说不行。

面前男人见此先是一滞, 很快反应过来, 慢条斯理挑下眉, 似笑非笑地看她。

薛思婉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刚好听见对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