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他结婚也不是没有好处,交际中也能听到一些圈子内流传的商业消息。

颜时都拐弯抹角的告诉了自家父母,做投资的话也能给一定的帮助。

明面上,她是死都不和家人承认“结婚只是工作”这件事的。

她不是爱计较的人,颜时也不觉得傅狗有很多错处。

“我也不想多拿你的钱,”颜时诚恳的说,“傅总,你也可以把你多余的关注收回去了。”

她不是没猜过傅狗喜欢她,但是这个可能性太低。

傅明衡喜欢她什么?喜欢她耍他玩,喜欢她什么都不会处处骗他?

这还是头一回,颜时说的这么直白诚恳。

以前都能调侃着笑过去,唯独这次,她好像没有这个意思。

看她脸上挂上他熟悉的温柔笑意,男人呼吸微微一窒。

“不是。”

颜时迷茫的看他,身高腿长的男人站在她面前,神情苍白的可怕。

好像对他而言,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很难的一样。

在任何场合都能做到不动声色的傅明衡,在此刻却维持不住一贯冷淡自持的态度了。

“我和你最早的认识,不是在三年前。”

颜时诧异的看他。

故事起因于五年前,认识的那只短暂停留的夜莺。

后来他误打误撞的把夜莺留在身边,却没有认出她,是后话。

颜时:“…你是说,我是我自己的替身吗?”

白月光是她,替身也是她,傅明衡听了她五音不全的歌声才认出她的。

“你不是替身,”男人沉声说,“不可能有人能够替你。”

他寻到了一只和想象中一模一样的夜莺。

他没有意识到,为什么会如此之像。

漆黑的眸底始终倒映着她的神情,可以看见,她困惑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