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n.:磨我呢啊。】

阿阔啧了两声, 觉得自己真是多嘴,“听你这声儿,真受不了。”

他来的目的很明显, 表情变得认真, 看向沈赴野, 说得挺真心的,“去我那儿看看呗。”

沈赴野一时没出声, 低头又摸出根烟点上。

阿阔斟酌着语气,“野哥, 哥们我也挺难的,你就当帮帮我,要不我把那点钱都败光了。”

沈赴野拿打火机的动作一顿, 抬眼, 低散笑了下。

阿阔也笑, 想了想,话题转了下, “你怎么想的啊?”

他还懒懒靠在车旁,脖子慢吞吞往后仰了下, 下颚微抬起,漆黑的眼眸看向京大上方的天空。

太阳被云层重重叠住,模样看着不太清晰, 但冷风好像还是被晒得褪去点寒气。

沈赴野心不在焉的安静了好一会儿, 他说:“上会儿学。”

那个上午,温池雨被南栩缠住, 话里话外都在问沈赴野。从年纪到身高, 从什么时候认识怎么认识到怎么在一起, 话又多又密。

温池雨回答她的不多, 还维持认真听课的模样。

刚被老师叫到名字,回答完问题,她胳膊被拉着。南栩视线上上下下还仔仔细细的打量她,末了也不管讲台上老师会不会注意到,脑袋凑过来闻了闻她。

“哪儿有点不一样了。”南栩自言自语。

她视线太直白了,被看得,温池雨有了点不自在的劲儿。

南栩自顾自想了会儿,想到什么,眼睛眨了眨,两个人胳膊挨得近了点,暧昧而小声的问:“就只亲么?”

温池雨睫毛眨了下,就一下,南栩看到了窃窃笑起来,“我就知道,亲都成这样,其他肯定更凶。”

然后停了两秒,南栩说:“我知道哪儿不一样了。”

“哪儿?”温池雨问。

南栩凑到她耳边,“你全身都透着股男人的气息,他好像强势嚣张的在你身上和四周都写了他名字。”

温池雨摸了摸耳朵,没说话,但鼻息间好像能闻到专属于他身上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