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珊得了兄长赠的袖箭,立马就给自己装备上身,试了几把连准头。

大她几岁的侍女福兰看的心惊胆战。

要是让五爷和夫人知道,断不会去责备大郎君,只会将他们这些奴婢的腿打断。

“姑娘,这东西不长眼睛,你当心伤着自己。”

谢宝珊沉迷其中:“胡说,我是对着外头放的,哪会伤到自己!”

“是是是,”福兰试图引导:“那您玩着,玩好了奴婢帮您收起来。”

“收起来做什么!”谢宝珊收手将宝贝拢在怀里,“这可是我的制胜法宝!”

福兰眼前一晕。

祖宗哦,您可真是要了命了。

像是看出了福兰的小心思,谢宝珊逼近一步,白嫩圆润的脸蛋上打下阴霾:“你若是敢说出去,我便罚你!”

福兰欲哭无泪,只能抿嘴闷声。

……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头,便处处有苗头。

次日,谢原下值回府,又被老管事截了去路,请去谢升贤的书房。

他挑了挑眉,心里隐约有了个猜测。

一进门,谢原就听见祖父叹了口气。

谢原眼观鼻鼻观心,对其见礼,坐等下文。

“白水河一案可忙得过来?”

谢原简单说了些,无非是人证物证俱在,倒不难办,就是涉事官员和监生诸多,需要一个个来,等落罪后上呈刑部审核便可定案。

谢太傅睨他一眼,短暂沉默后,与他说到今日同太子讲学发生的事。

既为太子讲师,自当学识渊博不拘一格,为储君答疑解惑,凡利国之学都应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