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没有彭卡草?彭卡草的汁液混一些神经性的毒素的话,能够遮盖掉触觉……”

“有是有,但是……”

维克试探着问道,

“这好像是毒药配方?我记得药剂学的教材上写过,服食这种毒药后,身体的心跳和呼吸会在不知不觉中自行停止?”

“中了这种毒的人,一般走得不怎么痛苦。”

艾伯特说道,

“希图王国的现任国王不希望父亲和兄弟们痛苦,所以我用了这种方法,送走了米切纳王室的老国王和他的前四个儿子。”

云羽:“……”

众人:“…………”

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推荐你们学习,虽然中毒的人走得不痛苦,但毒杀的痕迹很明显,容易被抓。”

艾伯特从云羽手里接过彭卡草,说道,

“也不要像我这样当止痛剂来用,熬药的过程中,蒸发会影响配比,配比有误差的话会致命。”

众人:“……”

熬药技巧娴熟?

你是制毒技巧娴熟吧?

艾伯特展开羽翼,朝着药剂学教室的方向飞过去。

伊芙琳靠在云羽怀里,瑟瑟发抖:

“大人,我不痛了,我一点都不痛了,真的!”

云羽:“没问题的……吧?”

云羽穿过走廊,走上楼梯,来到了深夜里的药剂学教室。

聚在这里刷夜的学生和导师都已经被遣散,教室里就只有艾伯特,他正在用捣药钵从药草中捣出深绿色的汁液。他回过头去,从放满药材罐子的柜子上挑选药材。

他背后那一双雪白的羽翼收拢了一些,似乎是在警惕着,不要碰倒周围的东西。

他把装有毒蛇牙齿的罐子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