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开头总是格外和谐,这flag立了没一星期,佛系大哥心态崩了。

“我让你撒欢儿不是让你撒野!没瞅见树吗?拐弯啊!打死打死打死!”

不是说脾气好吗,岑稚紧紧把着方向盘不敢松手:“打死谁?”

“……打死我!”见她还楞头往树上冲,大哥逐渐摆烂,“加油,撞上去!”

岑稚啊了声:“不太好吧。”

“知道不好你还不踩刹车!!”终于等她拐弯,大哥又指着前面,唾沫星子乱飞,“有人!小心!按喇叭按喇叭!”

岑稚被吼得脑子蒙了,头晕眼花地四处找一圈:“喇叭在哪儿?”

练那么长时间连喇叭都找不着,大哥忍无可忍:“在我嘴上!哔哔哔哔!”

岑稚:QAQ

过程虽然无比坎坷,好在结局不错。

顺顺当当过了科四,岑稚拿到驾照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当年高考完收到临安大录取通知书都没这么激动。

大哥同样眼眶湿润,和岑稚深情凝视半晌,哽咽着重重一拍她的肩膀。

“终于走了。”

岑稚:“……”

“以后家里有条件就买条路吧。”

岑稚:“…………”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都是一位国家认证可以合法上路的司机。

岑稚揣着驾驶证无比快乐地到站台等公交,把这个普天同庆的喜讯分享给微信里熟悉的好友,还有卫杨。

指尖在屏幕上滑到一半,看见屏幕上的谢逢周三个字,她停下。

这人昨天晚上没回家,发条微信说有项目出了点状况,睡在公司。

想起靳楠之前说他忙起来就顾不上吃饭,岑稚改掉原本的路线,在驾校附近一家很出名的早餐店买了汤包和小米粥,转搭地铁,到金融街明拾。

岑稚发誓。

她只是关心谢逢周,给他带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