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还混。

岑稚没说话,绕开他要走。

程凇一把扣住她手腕:“岑稚。”

语气稍显冷硬。

意识到态度不好,他停顿一下,放软声线,“听话。”

岑稚抽了抽手腕,他箍得紧,没抽出来,扬起脸看向他,眼神平静。

“我要迟到了,哥。”

她第二次用这个称呼。

程凇心里迟钝地感觉到烦闷,被他握住的那人挣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面地点约在市中心一家高档酒店,岑稚老远就看见门口停的那辆红色法拉利,车牌号骚包又嚣张。

工作人员训练有素,询问完岑稚房间号后,温柔和煦地带她上二楼。

这家酒店主营中餐,一路上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看得岑稚眼花缭乱。

岑稚进了‘竹里间’,冯诸还没点菜,正坐在茶台前看人斟茶。

听见门口动静,他抬起头,不遮不掩地把岑稚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女孩子长发浓密地散在肩上,皮肤白嫩,奶豆腐般软滑的触感。瞳仁润黑,唇瓣泛着自然的胭脂红。

在高级餐厅的灯光映衬下,有种明透纯粹又甜净的美。

漂亮是真漂亮。

眼睛干净得像玻璃珠似的。

但冯诸见过的绝色多了,岑稚这种纯甜妹妹类型,根本不是他的菜。

他以岑稚为条件提出联姻,单纯是男人的恶趣味作祟,想尝尝能让谢逢周和程凇都护着的人是什么味道。

所以冯诸把竹简丢给岑稚,让她点完想吃的菜后,开门见山地问:“程家安排这次见面,岑小姐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岑稚拆着餐巾,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