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佛,信沈太太。

关青禾被这句话打动了。

她还未回答,沈经年甚至还非常符合情景地询问了一句:“沈太太可愿做我的信仰?”

关青禾眨眼,“我若是不愿意怎么办?”

沈经年说:“那我可能是不被眷顾的信徒。”

关青禾被他这话逗笑。

“寺庙里从不缺上香的人。”沈经年收回手,却翻身过来撑在她上方:“佛不缺我一个,沈太太更需要我。”

他低头吻她。

因为在关家,不能做更出格的事,连这个吻都极为克制。

关青禾反倒体验到了一种平时从未感受到的甜蜜,或许是因为带了他今日亲自过来的震撼与感动。

她搂住他的脖颈,手腕的菩提垂下,落在沈经年的颈上,带了几分冰凉。

沈经年放过关青禾时,依旧停留在她唇角,又亲了亲她的眼尾,关青禾的眼睫颤动。

“下次不会让你一个人了。”他轻声。

“这次……是意外。”关青禾微喘,“谁也不会想到暴雨会下这么大,你也不知道。”

沈经年说:“所以,时刻陪着就不会。”

关青禾睁开眼,看他认真的深邃眸子,柔声:“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一起,如果有意外,那也没办法。”

她向来实事求是。

世界上从来没有哪对夫妻可以不分离,人是个体,即便是结了婚,也会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你说得对。”沈经年敛目:“是我着相。”

关青禾想起一件事:“你之前……说过教我下棋的。”

沈经年笑了下,“想起来了?”

关青禾摇头:“阿爹说的,说那天下午我与你下围棋,我还悔棋了,掉进了雨水里,是你去捡的。”

沈经年复躺回她身侧,温声:“不是,你没有悔棋,你是思索太久,落子迟疑,没有拿稳。”

关青禾就说,自己可不是会悔棋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