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璃低笑,“你都忘了啊。”

季辞无措地点点头,

眼下心虚得紧,大概是大清早的一睁眼就见到了她,此时她眼中的学姐被笼上一层朦胧滤镜,好好看呀。

本性难移,她现在很是害羞。

“昨天,你的生日,晚上我们去红日吃饭你还记得吗,后来你和江仪喝酒喝多了,你说要回来,我们就回来了。”

白月璃简单地回忆了一遍,中间省略了很多细节,单单听她这番话,让人产生带季辞回来是她自己的意志一般。殊不知,是季辞黏着她的。

至少,季辞现在就是这么认为的。

心里感慨学姐实在是太热情了,怎么还带自己回白家呢,她不会真的对自己……

咳咳咳,打住打住!

昨晚的事的确她不记得了,但前几天荆蔓的那通电话现在像根刺一般深深扎进她心里。

“噢噢。”季辞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醒酒茶看样子已经放了一会儿功夫,入口不烫,水温刚刚好卡在可以大口喝的程度,但一口干完还是烧喉咙。

“那学姐,我…”季辞小心翼翼的问:“昨晚没做什么离谱的事吧?”

她爸是个赌鬼加酒鬼,她深深地明白酗酒的人说的话能有多离谱。

但是她和她爸还是不一样的。

她那么痛恶她爸,这是刻在DNA里的,怎么可能效仿他耍酒疯呢。

她就是怕自己手脚不老实,做一些“猥亵”学姐的事。

毕竟,她对学姐…

…而且她以前还做过春梦。

就,试探着问一问吧。

不过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如果没有做,那根本没有问的必要。如果做了…请让她们相忘于江湖不要让她徒生尴尬。

所以,怎么看怎么都是没有必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