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焕啃着排骨,跳去开门。一打开门,薛大妈领着小孙女正站在门外,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路鹤里从厨房里冒出一颗脑袋,就见薛大妈看着江焕手里的排骨,目瞪口呆:“哦呦小路……这就是你养的狗啊?”

小姑娘也呆了,低头看了看江焕打着石膏的脚,拽拽薛大妈的衣角:“是的姥姥,你看大狗狗病了。”

“狗?”江焕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路鹤里连忙从厨房里冲出来,把江焕拽到屋里,然后哄骗小姑娘:“狗狗出去玩了,下次再看啊。”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

江焕颇为好笑地看着他,晃了晃手里的排骨:“狗?”

“就是喂狗的,怎么着?吃不吃,不吃滚蛋。”路鹤里恼羞成怒。

“吃。”江焕嘴角勾了勾,然后凑到路鹤里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用他特有的磁性低音叫了两声,“汪、汪。”

“滚。”路鹤里耳根都红了,一巴掌拍在他脖子上。

江焕的嘴角又出现了小酒窝,开始啃着排骨环顾四周:“我睡哪儿?”

路鹤里瞪眼:“睡你自己家!”

“我是重病号哎。”江焕一瘸一拐地挪到沙发上,把几件团成一团的衣服往旁边推了推,“没有人看着,半夜死了怎么办?我睡沙发就行。”

路鹤里闭了闭眼,深呼吸三次,才忍住没有一拳揍在他脑袋上。

路鹤里自己回到卧室,隐隐觉得江焕不会就此消停。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江焕敲门,随后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小缝儿。路鹤里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没好气道:“又干嘛?”

“没事。”江焕慢慢地挪进来。路鹤里身边的床一陷,江焕一只手撑着床边,把脸从背后凑近过来,灯已经关了,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这姿势太过暧昧,路鹤里呼吸一窒,心脏开始咚咚狂跳,大脑混乱中,就听江焕在背后说,

“我就是随便问一下,你想不想要……”

“要你个头!”路鹤里恼羞成怒地往后缩了缩,脸都涨红了,“你他妈都残了,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信息素。”江焕顿了顿,把后半句说完,一脸无辜。

小狗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jpg;

路鹤里噎住,脸颊开始发烫,就听江焕低声笑,“问你要不要信息素啊,学长。你想什么呢。”

路鹤里羞愤交加,翻了个白眼,恨恨地骂,“不要,滚。”

江焕挑了挑眉毛,又凑近了一点,双手撑在路鹤里的枕头上,整个人都俯身在他上方,在他耳边用气音问,“真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