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是不是抱我了?”月台上等着列车进站的时间,陆斯闻凑到程让身边问了一句。

陆斯闻喝酒就断片,这毛病十年后也没有任何的缓解。程让转头看他的时候见他正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笑了下没有隐瞒:“是。”

陆斯闻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列车进站,乘务员开始检票让旅客有序上车的时候陆斯闻才又说了句:

“下次抱我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在我喝醉酒的时候让说:“待过几个月。”

程让带陆斯闻去了回民街,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吃饭的人并不多,程让点了一份羊肉泡馍,一份小炒泡馍。

陆斯闻:“我第一次听说小炒泡馍。”

“其实我觉得这家小炒更好吃一些,等下你可以都尝尝。”

“吃你的啊?”陆斯闻暧昧地笑了下:“好。”

程让已经习惯陆斯闻这样的小玩笑,他也没有任何不好的感受,甚至还笑了下。

老板在这个时候送来两个碗四张馍,陆斯闻没吃过,错愕地看着程让,程让解释:“馍要自己掰,越小越好。”

陆斯闻闻言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了消毒湿巾出来,撕开包装纸递给程让一张,程让看他一眼接了,陆斯闻挑了下眉:

“医生的职业病。”

“可以理解。”

两个人擦了手便掰起了馍,这是一件挺消耗时间的事儿,不聊点什么则显得过于无聊了,陆斯闻便开了口:

“你以前经常来这里吃?”

“不太经常。”程让说:“我也是听当地人说这里的味道正宗好吃,才来过一两次,等下你可以尝尝是不是喜欢。”

程让已经跟陆斯闻坦白了很多事情,但对于这十年间是怎么过的从没有提过一句,陆斯闻知道他过得很辛苦,犹豫要不要提及,可他想了想还是想知道。

“你在西安的几个月在做什么?”

程让没有隐瞒,也没什么犹豫地开了口:“打工,送外卖。”

程让说得很平淡,可陆斯闻听后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里的心疼任谁也忽略不了,程让察觉到他的动作,抬头看他一眼,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