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还在哭诉着,“陈大群,你怎么这么恶心,我给你生儿育女,你竟然还跟隔壁的狐媚子勾搭上,你,你怎么不去死,我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你这些年不给我跟孩子半点银子,都是我自己做工养孩子,你说,你是不是那银钱拿去养这狐媚子跟那野种了!”

陈大群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

岳为民质问道:“我放在柳娘那里的银钱,是不是你拿去了?”

他已经清楚柳娘不贞,纪哥儿不是他的孩子,不管柳娘现在肚子里面的孩子是谁的,他都没打算再管。

回去冬家肯定是回不成,他的事情会被传得整个西南都知晓,哪怕他后悔,想去祈求冬氏原谅,可他没办法留在源宝镇,他要去别的地方,冬氏不可能卖掉冬家的产业跟他去其他州城的,甚至他留在源宝镇,冬氏都不可能跟他和好,他知道冬氏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所以他打算把柳娘弄走的那些银钱要回来,不然他身上没什么银钱,想东山再起都很难很难。

柳娘平日不缺银钱花,不可能动那五万两银子。

所以只可能是柳娘给了其他人。

而这个人不必说,定是陈大群。

这二万多两银子,他必须要回来。

陈大群脸色变来变去,“什么银子,什么柳娘,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岳为民脸红脖子粗,“把银子还我,此事就此作罢,我什么都不再追究,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跟柳娘。”

不等他去报官,远处已经有衙役过来,原来是街坊邻居们见他们打得厉害,就去报了官,衙役自然过来。

岳为民瞧见衙役,喘着粗气说,“官爷,我要状告陈大群伙同石井巷的柳娘吞了我二万三千两的银子。”

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务事,涉及到盗窃银钱,是要去衙门的。

衙役领着几人过去衙门,又有另外一名衙役过去石井巷去找柳娘。

这一路,饶州城的百姓们都很是好奇。

那些跟着去凑热闹的邻里们,自然就把这离奇曲折的事情说给百姓们听。

饶州城的百姓们一听,都觉得这事儿着实离谱,哪有自己孩子不要,身为赘婿,还在外头养外室跟孩子,结果到头来,孩子还不是自己的,这不纯属报应吗?

“要我说,这东来居的大厨还是活该。”

“什么东来居的大厨,他已经跟东来居的东家和离了,跟东来居没有任何关系,方才人家那位夫人还过来过呢,带走二万多两银票走了,就是还有二万多两追不回来了。”

“我的天爷,他都从人家冬家弄来这么多银子吗?”

“东来居的掌柜真惨。”

“人家掌柜根本不想参合这事儿。”

“所以那不见的二万多两银票到底去哪了?真是柳娘败光的?还是她给陈大群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