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说,“我让千机阁的人帮我查的。”

沈遂闻言抬眸看了林淮竹一眼,他动了一下唇,但最终还是没告诉林淮竹,自己对招阴旗没有执念。

不过转念一想,林淮竹可能不光是为了招阴旗才去跟姬溟阴对线。

以他有仇必报的性子,小时候在姬溟阴手中吃了那么多苦,想要报复回来很正常。

沈遂搓开药膏后涂到林淮竹手臂,“你将她怎么样?”

林淮竹没说细节,只是道:“报了我们的仇。”

沈遂忍不住笑了,他就喜欢睚眦必报的人,什么大度,什么放下过去,什么跟自己的成长和解,统统滚一边去。

这种世界就是要爽爽爽。

看着沈遂唇边的笑意,林淮竹心下柔软,凑过去吻上了沈遂的唇,撬开他的牙关,勾住他的唇尖。

沈遂推了推林淮竹,虽口不能言,但眼神透出两个字,别闹。

林淮竹乖乖松开沈遂。

沈遂继续给他上药,然后包上麻布。

等沈遂为他包好伤口,林淮竹环住他打算继续。沈遂早知他会如此,一个闪身避开了,没好气地教育道:“老实点,刚受了伤还是不要白日宣淫。”

端方如玉的青年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而一本正经地说,“不是白日宣淫,是在修炼,修行之事勤乃有,不勤则腹中空虚,”

沈遂瞥了林淮竹一眼,信他的鬼话就怪了。

书中林淮竹挺寡一人,没想到一旦开荤居然刹不住了。

啧,果然是男人。

沈遂没搭理林淮竹,转头去吃饭。

被拒绝林淮竹倒也没有显露任何不悦,施施然起身跟在沈遂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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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沈遂便上街,去城中最好的酒肆买酒。

林淮竹下午没有外出办事,陪沈遂一同出门买酒,他也没问为何要买酒。

沈遂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引诱云阶,酒就是最好的诱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