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竹看着沈遂,眸光粼粼潋潋,“既是兄弟间不能做的事,那为何还要帮我?”

见林淮竹居然倒打一耙,沈遂气极反笑,“不是你吭吭唧唧求我的?”

林淮竹眉梢压低几许,声音却如常,“倘若是银术师兄,那你也会帮他?”

沈遂想也未想便驳斥道:“当然不会,而且人家也不会像你这样。”

林淮竹明知故问,“像我哪样?”

还能什么样?

当然是哭哭唧唧自己不会弄了。

沈遂没理林淮竹这茬,反而问,“那你呢,要我没在你身边,你找谁帮这个忙?”

他是真想知道林淮竹怎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是怎么毫无负担地在他面前袒露自己的欲望。

沈遂自觉脸皮够厚了,平日里偶尔也会跟林淮竹开个带颜色的玩笑。

但实际他在这方面有点保守,不然也不会两辈子都是纯种单身狗。

反观林淮竹这个看起来很直很直的寡王,倒是意外放得挺开。

林淮竹说,“谁都不找。”

沈遂瞟了那地方一眼,“你这意思是你忍忍也行?”

“不行。”林淮竹唇角微弯,“不找别人,等你回来,这事只有你会管我。”

沈遂闻言面无表情地伸出手,在林淮竹腿根狠狠掐了一把。

林淮竹眼底盈着细碎的笑意,他将下颌架在沈遂肩头,在沈遂耳边乞怜似的说,“哥哥,我难受。”

沈遂咬了咬牙,抬手推他,“你活该。”

林淮竹却抱紧了沈遂,他在沈遂耳边呢喃,终于有了几分认真,“你与我来说不是外人。”

沈遂不屑一嗤,这种内人他一点都不做。

“你若想成为尊上的弟子我会帮你,你要游历九州也好,想下峰也罢,我都会陪你。”

林淮竹嗓音徐缓,仿若春风,带着温情的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