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眼眸寒光湛湛,“再敢拿我这个弟弟打镲,我拔光你嘴里的狗牙。”

官代君闻言哈哈大笑,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一条肉-缝。

“你们听,他竟认他爹在外生的小野种是弟弟。”官代君笑的喘息不止,“你可真是你娘的好儿子。”

沈遂冷眼看着笑的肥肉乱颤的官代君,“听说前日你爹抬了第十二房小妾进门,你不是你娘的好大儿,怎么也没见你为你娘将那小妾赶出去?”

此话一出,引起不少人偷笑。

官代君顿时满脸涨红,粗而短的手指向沈遂,“你!”

沈遂轻嗤,“你什么你?管别人家事前,先看看自己家什么样子。”

官代君双目鼓涨,“沈遂,你敢羞辱我?”

沈遂厉色道:“沈怀是我弟弟,谁要欺负他,那就是跟我过不去!”

林淮竹抬眸看了一眼沈遂。

“别理他们,我们走。”说罢沈遂拉着林淮竹进了学武堂。

官代君气不过,追上两步,咬牙说,“这月十八击鞠赛,我问你,你敢不敢应我一场?”

击鞠也叫马球,不过在这里他们骑的可不是马,而是一种比战马速度更快,更为凶悍的坐骑——角兽。

击鞠是北方贵族喜欢的一种竞技活动,学武堂春秋两季也会办这样的比赛。

沈遂并不是吃激将法的人,悠哉道:“应不应看我心情,心情好了就比,心情不好了……再说。”

官代君气的追在沈遂身后不断叫嚣。

-

经过早上沈遂那番警告,除官代君以外的人既不敢轻视林淮竹,但也不敢轻易上前结交。

毕竟沈遂之前还对这个弟弟表现出深恶痛绝,怎么突然改了态度?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此不敢冒险得罪沈遂。

官代君被沈遂损了一通十分不甘,一直试图找他们的麻烦却未果。

见官代君又满眼怨念不甘地瞪了过来,沈遂假装没看见,侧头对林淮竹说,“这些人你都不必搭理,包括那个官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