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昀呼吸乱了一拍。

偏江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他眨了眨眼睛,双手环住男人脖子:“像不像?”

萧晟昀无奈用额头抵了抵他的,正要说话,外面已经传来承王的声音。

江苓顿时忘了刚刚那一茬,支起耳朵,想听清外面说的是什么。

“三弟难道就这么看着太子做大吗?”

听到声音,宣王转身:“二哥。”

承王紧紧盯住他的脸:“三弟在朝中经营多年,难道甘心将到手的果实拱手相让?”

“二哥说的什么话,父皇昏迷不醒,太子监国,不是很正常吗?”

宣王态度云淡风轻,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承王以前就看不懂他,现在更看不懂了,说他无心那个位置吧,他的所作所为可不像一点心思都没起。

别人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知道,当初太子没上战场前,暗中给太子使绊子最多的,非宣王莫属。

“三弟不会是怕了吧?”承王哼笑,“也是,自从太子回京,三弟就没什么动作了,想来是怕太子报复。”

宣王脸色微变,很快恢复正常:“二哥,对我使激将法没用,我留在京中的时间多,等父皇醒了,太子自然要归还权利,不像二哥,过完年就得归藩了吧。”

承王脸色阴沉下来,这就是他最着急的点,藩王并非每年都能归京,越拖,对他越不利,错过这一次,谁也不能保证,还有没有更好的机会。

两人不欢而散。

听到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江苓小声求证:“殿下,他们离开了吗?”

萧晟昀垂眸看着江苓,少年似乎忘了刚才说过的话,一双灵动的眼不断往外瞟。

“没想到我们随便选条路,也能撞到这一幕。”

路是江苓选的,萧晟昀已经对路上会发生各种意外状况都不感到奇怪了,他抬手,掐住少年下巴:“苓儿方才说,我们像什么?”

“什么?”江苓茫然了一瞬,想起来,“像偷|情,话本里都是这么说的,在角落里,担心被别人看到……”

萧晟昀眸色越来越深,江苓呐呐闭嘴:“殿下要是觉得不像,就算了。”

“没有,”萧晟昀往前抵了抵,进一步缩近两人间的距离,“孤只是想,既然苓儿这么说了,是不是该坐实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