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苓儿不同孤一起睡,怎么变成苓儿独守空床了?”萧晟昀捏了捏江苓脸颊上的软肉。

“我一个人睡不就是独守空床吗?”

“是,”萧晟昀习惯了他奇怪的思路,顺从道,“所以,为了不让苓儿独守空床,孤一定不生病。”

范公公在一旁看得好笑。

“范公公,快去给殿下取衣服和药来。”

不多时,药和衣服一起取来了,萧晟昀一口喝完药,去屏风后换衣服。

江苓跟过去:“殿下,药不苦吗?”

不管是他喝药的时候,还是九皇子喝药的时候,都是一脸苦色,再看太子,脸上表情如常,仿佛不是喝的药,而是水。

萧晟昀换好衣服,低头:“不如苓儿亲自尝尝?”

“我才不要喝,唔……”

吻堵住了剩下的话,舌尖扫荡,江苓感受到了淡淡的苦味,他皱眉去推萧晟昀。

萧晟昀松开他:“苦不苦?”

“有点,”江苓擦擦嘴,指使,“我要吃蜜饯,你去给我拿。”

宫人已经备好了蜜饯,虽然太子喝药后不用,但自从江苓上次服用过一段时间的补药后,东宫会时时备着这些。

九皇子风寒,在院子里闷了几天,一好就来找江苓。

江苓正在和萧晟昀下五子棋,九皇子走过来,看了一会:“这是什么玩法?”

围棋,作为皇室子弟的必修课程之一,九皇子是会的,很明显,江苓和太子的玩法与他熟悉的规则不同。

“是五子棋。”江苓落下白子,简单介绍了一下。

“这个下法比原来的简单多了。”

江苓和萧晟昀是在院子里下棋,九皇子坐在石桌另一边,看两人下棋,蠢蠢欲动。

“太子皇兄,我也想试试。”

恰好这一局萧晟昀赢了,江苓连输三次,不满鼓起脸:“殿下,我想和九皇子下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