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

听着有点怪。

楚迟思耳尖发烫,她没好气地捏了捏唐梨的面颊:“说什么呢。”

唐梨任由她捏,神色无辜:“迟思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一手被铐住不方便,只能用一只手来抱你。”

楚迟思:“…………”

唐梨这人真是心肠蔫坏,一不留神就能掉到她挖的陷阱里面,压根出不来,最知道怎么对付这个嘴硬心软的老婆。

更何况在纹镜里面,另一个小楚已经把楚迟思深藏好多年的秘密,一个不落全给唐梨坦露出来了。

这下子,又有不少把柄被握到了唐梨手中,她可不得趁着这个机会,使劲多逗一下老婆。

“迟思,你怎么忽然不说话了?”唐梨在那里笑话她,“怎么又不理我了?”

她笑得眉睫弯弯,长发晃悠着拂过她手背,勾出丝缕痒意。

楚迟思瞥她一眼:“笑什么?”

唐梨仰着头,浅色眼睛里润满了月光,那颜色太柔软,会如同水彩般晕染开来:“怎么?”

“见到老婆了,还不许我笑一下?”

唐梨最知道怎么逗老婆,声音清澈:“还是说,迟思你更喜欢我那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楚迟思:“…………”

完了,又被唐梨抓到个秘密。

深夜时分,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包括从窗口蔓进来淌满床铺的月光,亦或是沙沙吹动着,拂过面颊的微风。

楚迟思拨弄着她的长发,冷不防说了一句:“你的演讲稿,一般都是谁帮你写的?”

真是一个不太符合现状的问题。

“大部分都是唐弈棋准备的,来来回回就那些东西,我都快能背了。”

唐梨懒洋洋地回答:“我自己是不可能些的,还有一部分是央求你帮忙的。”

楚迟思又问:“我写过什么?”

“这个问题难度太高了,”唐梨嘀咕着回答说,“你写的演讲稿那么复杂,我怎么可能记得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