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泷川悠一:“我帮你解释了,她不听。”

他说完,自顾自地又陷入疑惑之中:“贝尔摩德为什么说你残忍来着?”

烧成这样还有心情捣乱,好的很。

琴酒轻哂,手臂揽过他的腰,轻而易举地将斯缤尼塔从地上捞起来。

“想死就直说。”琴酒把他丢回床上的时候冷淡地开口道。

泷川悠一对于自己晕倒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只能斟酌着开口:“我都说了我不想去,难道不是你的错?”

琴酒的脚步停下,侧过脸来时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的错?”

不等泷川悠一回答,琴酒短促地笑了一声:“出去散个步把自己弄成这样,难道还要我夸奖你?”

“有点自知之明,斯缤尼塔。”琴酒说,“你在我的床上,穿着我的衣服,我用两根手指就能掐死你。”

“……”呸。

等他好了能一打十。

泷川悠一没力气反驳,只是烦躁地用枕头捂住了耳朵。

湿漉漉的银发垂在腰侧,琴酒刚扣好衬衫的扣子,就听见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斯缤尼塔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睡着,这还是第一次。

琴酒在黑暗中无声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唇角无声地扯了下。

生病就生病,生病了还能乖巧点。

“大哥。”房间的门打开的时候,伏特加吓了一跳。

男人下意识地往房间看去,但还没捕捉到斯缤尼塔的影子,视线便被自动上锁的木门阻隔。

“那、那个……”接收到自家大哥冷冰冰的视线,伏特加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基安蒂问我斯缤尼塔怎么样了。”

“还活着。”琴酒言简意赅地说道。

伏特加踌躇不安。

琴酒:“怎么,你还有话要说?”

伏特加小声:“不是我,是基安蒂。”

琴酒用车载点烟器点了根烟,不紧不慢地撩起眼皮:“我没心情和你玩猜谜游戏,有事一次性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