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舟颔首,跟着裴家的管家前往另外一个方向。

“顾寒舟。”陆鸣封此时冷声唤住他。

顾寒舟转过头,俊美的眉目阴沉且敌视:“陆总,有事?”

陆鸣封拳头紧紧握住,双眸越来越寒冷,怒火在心头肆意滋长,他问道:“顾总就这样与夙夙订婚,难道对心甘情愿跟着你近两年的苏以尘,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他以为顾寒舟至少会对宸宸有几分旧情。

谁知道,

顾寒舟眉目上挑,竟是冷笑起来,语气轻蔑:“苏以尘?你是说那个自卑怯懦逆来顺受的替代品?我为什么要对他愧疚?他配吗?”

“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当夙夙的替代品,是他自己不要脸又卑微地贴上来说爱我,他真妄想进我顾家的门,苏以尘有什么资格?”

这些话犹如利剑一般刺中陆鸣封的心脏。

顾寒舟说这些话心头也越发烦闷。

陆鸣封红着眼,冷道:“你没把他当人看。”

“你不也没把他当人看。不止你我,你问问今日参加宴会的宾客,谁把他当人看?”

“他很脏,他是个只有上床价值的玩物。”顾寒舟握紧拳头,冷冷望着陆鸣封,“怎么?你也想尝尝?”

陆鸣封瞳孔恨意越发深刻,他上前去,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顾寒舟。

赵亓根连忙拦住,“陆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顾寒舟冷笑一声,掸了掸西装衣尘,以胜利者的姿态跟随裴管家离开。

陆鸣封拳头紧握,双眸布满血丝,紧紧盯着顾寒舟的背影,眼神像是要杀人。

赵亓根不停的劝:“陆总息怒,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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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舟跟随裴家管家进入一个等候厅。

裴夙月正交叠着一双修长的腿,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

他抬起头,轻笑道:“你来了?”

“嗯。”顾寒舟走过去坐在对面沙发上,看见裴夙月的衣裳与自己的不一样,不由得蹙眉,“夙夙,为何你给我送来的西装礼服,不是配对的?”

裴夙月穿的与他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