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不小心割到了手,血缓缓流出,苏以尘拿了纸巾擦了擦,包扎了创口贴,将碎片全部处理好,便开始将别墅里的卫生给继续打扫干净了。

都处理完,也快到饭点,他看了看天色,打了个电话给顾寒舟。

他斟酌了语气,缓缓开口:“先生,今晚确定回来吗?我准备做饭了。”

“回来。”那边的声音微淡。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苏以尘望着挂断的电话,扔在沙发上,见家里无人,喝了一杯辣酒,然后便开始做饭。

他做饭素来好吃,围裙围上,一位家庭煮夫的形象便出现厨房中。

顾寒舟今晚如果回来得早,可以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不过按照以往的情况,顾寒舟素来会画大饼,经常放他鸽子,等到半夜十二点、一点、两点……都是常有的事情。

有一次,苏以尘做好饭,等顾寒舟回来等到半夜,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他感冒发烧39℃,浑身难受了一整天,还是自己去的医院。

回来还要被那对顾家兄弟骂。

苏以尘下了大力气炒菜,仿佛这盘菜就是顾寒舟,烟雾散开,想起今天的事情,他的眼眸冒着一丝难掩的火星与隐忍,牙齿咬的咯吱响。

半个小时后,苏以尘又恢复了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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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

苏以尘在沙发上惊醒,他揉了揉眼睛

顾寒舟还没有回来。

顾寒舟又又又放鸽子了。

他垫吧垫吧吃了些东西,才没那么饿。

十二点。

苏以尘躺在沙发上,继续等。

一点。

顾寒舟才半夜回来,苏以尘立即开灯,帮他热好饭菜,送上楼去,贴心的嘱咐道,“先生,饿了就吃一些吧。”

“嗯。”顾寒舟修长的五指敲着键盘,准备明天的会议纪要。

苏以尘劳心劳力地伺候顾寒舟伺候到了半夜三点钟,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他打了个哈欠,困倦非常,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