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穿着一件雪白薄如蝉翼的衬衫,衬衫很大,遮住了他的腿根,那双修长如白玉的腿裸.露在空气中,引人无限遐想。想看看那衬衫下的春光。

雪白色衬衫遮盖不住他美妙的酮体背部那盛开的桔梗花儿。

也遮盖不住脖颈的淤青红痕咬痕,以及手腕脚的勒痕。

小美人被关在这样密不透风的大豪宅中,浑身上下透着骨子里的媚意,犹如豪门家族娇养的金丝雀儿。

他坐在床铺,小口地喝完床头柜鲜香浓郁的老母鸡汤,吃完才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打了个嗝。

“这瓶药快吃完了。”

周宁呢喃了一声,将药粒全部倒在手心,一股脑全部吞服进去。空瓶子的药盒扔进了垃圾桶。

他呆滞地望着垃圾桶的方向,回过神来后,将新的药瓶拆封,他将药放进了床单下面,又用新的白瓶子装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药囤得还有很多,够他吃半年的了。

明司寒并不经常来这个房子,每次来都是晚上,摁着他做好几次,也不会在他房间里留夜睡觉。

明司寒晚上会在楼下熬夜办公,有时候熬夜到四五点才回来睡,有时候通宵忙着公司的事情,好像压力很大,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疯了一样的赚钱,谈项目。

明司寒的生活枯燥而无味,唯一的娱乐生活就是热衷于怎样在床上玩弄周宁。

周宁掐点了明司寒会来找他的时间,在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将药偷偷吃完,神不知鬼不觉。

他起身,缓缓走进浴室,转过身,双眸灰暗,凝视着那被刺青了大半个后背的桔梗花,桔梗花刺青犹如禁脔奴印一样,昭示着他是男人的所有物。

桔梗花蔓延脖颈后方,哪怕是衣服也无法遮挡住。

周宁脸色微微发白,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很轻,轻得好似一阵风吹便吹走了。

反正都是将死之人,他已经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波动。

回到床上,周宁关了灯,望着漆黑一片的屋子,瞪大瞳孔发呆,他也已经有好几晚无法入睡了,即使入睡,也很容易三点四点就醒过来。

本应犯困,可他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

灯亮了。

高大的身穿西装的男人就站在门外,阴鸷的双眸淡淡地看向周宁,“怎么不开灯?不欢迎我回来?”

周宁连忙起身,他抓紧被褥,低下头,漂亮的瞳孔早已黯淡无光。

他已经被调教得知道怎样更好的伺候取悦对方,一点也不敢违抗,卑微空洞却又像个称职的家养妓,他低声道,“欢迎的。”

明司寒缓缓走来,高大挺拔的身姿犹如阴影一般笼罩着周宁,周宁低眉咬着唇,掀开被褥,跪着爬到明司寒跟前。他毫无尊严地乖巧地张开嘴,轻咬明司寒的裤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