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从九月开始工作激增,他忽略了家庭,如今又要丢下她一年,换作谁都会有怨气的。

有怨气就要发泄。

“你要杀要剐我都没有怨言,但我还是想要求得你的原谅。”尹迦丞语气诚恳,气息落在她颈边,热热的。

钟婧不甘被他三言两语哄住,说:“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故意海鲜过敏苦肉计,我就不该中计送你来什么医院。”

他忍不住为自己辩白:“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也不知道我在吃什么,我只顾着吃醋。”

“拿到离婚证之前,我是不会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的,我不仅守法还讲道德,不会犯那种全世界的男人都会犯的小错。”钟婧故意含沙射影。

尹迦丞这回接话接的快,不假思索道:“你不需要犯错,我只是吃醋他能说见就见到你。”

“那天的民政局外风吹在你脸上,我都嫉妒我不是风。”

“一想到你以后要和别的男人这么近距离的靠着,我浑身比海鲜过敏还要痒。”

钟婧去舀馄饨的动作又不得已停下。

鸡皮疙瘩起一身。

“尹迦丞,痒的话你就涂一些药膏,粥你爱喝不喝我走了。”钟婧按着他打点滴的手,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放弃了这碗鲜肉馄饨。

但说到犯错的问题,尹迦丞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

问钟婧:“你最近见过爸吗?”

“你爸还是我爸?”

“岳父。”

钟婧思考了一会儿:“有好久长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怎么了?”

“昨天我卡上收到两笔转账,一笔一百万,一笔一百五十万,分别是两个个人账户打过来的,备注是股权变现,爸打电话过来说这两笔钱是给你的。”

“你是二百五还是我爸是二百五?真会挑数字。”钟婧和他拉开距离,坐到隔壁的办公桌上,起了疑:“他给我钱干嘛要转给你,直接给我或者给我妈不是都可以吗?”

“徐恬盯着呢吧,我猜测是这样。”

“爸在这两家公司的股份不少,每年都有分红,这些钱就是他的小金库。上次徐恬和他闹离婚的时候,傅律师指出这些钱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离婚时需要分割,所以离婚之前他这两家公司的股权必须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