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婧捂她的嘴:“人来人往的,你能不能小声一点啊。”

傅芮乔小声贴在她耳边说:“给我撕、碎、它。”

钟婧拉着人进了一家粤菜馆,和傅芮乔反馈了她这一天一夜的心路历程。

问她:“如果腿一直这么酸,我要不要去挂号看一下啊?”

被傅芮乔一个“一惊一乍”就给打发了。

“你这是荒地第一次开垦,当然反应大呀,多试几次体力会被拔高的,你加油!”傅芮乔往嘴里夹一块叉烧,气定神闲。

“不过你如果想去你老公医院看看,顺便宣誓主权,也不是不可以。”傅芮乔开她玩笑:“我可听白孟帆描述过,他们医院,起码三分之一的小姑娘都对你老公动过心思呢。”

“我以为起码得有一半吧,居然只有三分之一。”钟婧想起他昨晚淌着汗的肌肉线条,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想不通,现在怎么还有那么多人不识货呢?

果然是嘴笨的人,连帅都会被人大打折扣。

可是不对啊,他昨天晚上明明一句两句都很会说。

老房子着火,突然就烧(骚)起来了是吧?

傅芮乔站在局外人的位置说句公道话:“要不是人家陆医生结婚早,早几年退出战场,恐怕连这三分之一都要再打个折。”

钟婧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还是第一次从傅芮乔口中听到这样的夸赞。

“你见过陆听南医生?”钟婧疑惑。

“之前在他们医院听过对他的讨论,也见过人,帅的一塌糊涂,比你老公高调得多。”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傅芮乔前一秒还不正不经的样子突然收敛下来,顿了顿,终于说起那个严肃的话题。

“原本是早就想和你说的,但当时结果出来之前,我怕你知道了就会和我一起焦虑,当时你一门心思在研究小侯的病上面,我思来想去就决定先不告诉你,等结果出来了再说。”傅芮乔放下筷子,看着钟婧的表情像是犯了错的人在请求原谅。

“你生病的事情?”钟婧在尹迦丞那里被打过预防针,听到这里的时候没有太多惊讶。

“就是一个很小的手术,术后情况也都很好,良性的肿瘤,切除完整,对我以后也都不会有任何影响。”

“而且当时左修文在……我突然好像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你能理解吗?”

钟婧没有说话,看向她的眼神复杂。

半晌,才忿忿地说:“姓左的也就这件事做的像个人。”

然后郑重其事地问傅芮乔:“你们这次是真的断干净了?说什么都不打算原谅他了?”